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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一步上前,将羊咩抱在怀里说:“羊咩,我找到出路了,我俩有救了。”
马上,花狼皱眉低下了头,我瞅他懊恼的神色,感觉他后悔了。
羊咩浑身伤口,一动不动,花狼现在若要走出森林,势必带不走羊咩,只能抛弃,但......
他舍不得!看他口中咀嚼之物,我就知道。
花狼手中拿着一朵藏红花,把它吞咽在嘴里,对着羊咩的伤口涂了下去,我瞧着。
给羊咩治伤救人的他,感觉有些奇怪,花狼把羊咩折腾成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又救羊咩,但又一想。
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今天不知明天是否活着,身边多个人面对孤独,有个伴共同应对危险,好像也不那么奇怪。因为,这也是我跟在他们身后的原因之一。
危机四伏的丛林,寂寞难耐得时候,得到一种慰藉。眼瞧着花狼,想接下来该添哪些物资?
羊咩受了伤难以移动,我也可把缺乏的物资再补充补充。
过了好一阵子,羊咩痊愈了,但二人仍不说话。
我估摸着自从羊咩出事以后,就成了一个木头。他们这样,我也挺没意思。
我有强烈的好奇心,喜欢探寻人的小秘密。比如,羊咩被花狼强奸后,他现在心里的想法?
他们不说话,我只能一头雾水的瞎琢磨,但现在,我瞧着一脸轻松的羊咩,感觉有戏。
经过梳理整顿,我们已走到森林尽头,他正眼含惊喜的望着沼泽地。
“我去打水。”羊咩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眼透允喜,轻声说道。
花狼瞧了瞧他,点了点头,把身后的水囊取过,递给了他。
羊咩脚步轻松的向前走去,我放眼望去,沼泽地上水洼遍布,生机勃勃。忽地,我眼泛吃惊的瞅着羊咩。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块沼泽地动了起来,一只水囊摇晃着掉落在水洼旁。
我拨开眼前的桦树枝,侧身向前一瞧。
移动的深黑色沼泽,是一只爬动的短吻锷,它正眼透凶光,张开血盆大口,猛地扎进羊咩的右臂。
血流如注,羊咩如破布娃娃一样斜挂在短吻锷嘴边,嘶声尖叫:救......,救......,救命!
我眉一皱,紧张顿生,眼瞅着羊咩声音由高亢而变得衰弱,渐变成呜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