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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你觉得呢?”江白洲反问道。
叶暮水想了想,诚实的摇了摇头,觉得以目前所认识的江白洲来看,他应该不会怕近距离接触野生动物——但是她今天想拍的是狮子。
是狮子啊!
说实在的,叶暮水心里都略有几分害怕。
狮子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领域,严格意义上说来,只要叶暮水不侵犯对方的地盘,远距离进行拍摄,一般不会出太大的问题,但架不住万一啊。
这万一要是出什么事……
“你怕了?”江白洲侧过脸,淡笑着看她,“小丫头,你脸都在发白。”
“我怎么可能会怕!”叶暮水立马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拍摄了。”
江白洲摊手:“那就走吧。”
行,那就走吧。叶暮水扛着单反,义无反顾地进了栅栏里。
这地方当地人其实是不让进去的,即便是要看动物,也是坐在车里看,但叶暮水不管怎么说也在这里待了两年,和当地人——特别是这块区域的人混得很熟,她进去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更何况,做野生动物摄影师,本来就是要把自己的命悬在刀尖上。
叶暮水唯一想不通的是,江白洲为啥要为了个艳遇把自己的命抛到九霄云外?
肯尼亚的野生狮子大部分集中在偏僻的肯尼亚北部,被圈起来的这地方仅仅只有一头,还不一定能够看到,叶暮水其实来过好几次,都没能如愿。
她拍过很多肯尼亚的动物了,火烈鸟、长颈鹿、猴子、骆驼等等,却唯独狮子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
两人在乱草跺后面等了很久,都没能等到目标物,眼看着天色逐渐暗下去,危险系数成几何倍数的上升,叶暮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站起来:“看来今天又没办法拍到狮子。”
她着手开始收拾东西,却突然被拽了拽裤脚,一旁趴着的江白洲开口道:“不一定。”
“嗯?”
“你看那里是什么?”
顺着江白洲的视线看过去,叶暮水的神色蓦地变了,距离他们约莫五十米远的地方,一头狮子正叼着一头刚出生的幼狮烦躁的踱步着,它的身上竟然有鲜红的伤口。
幼狮身上还有从母胎出来时剩下的粘液状液体,眼睛甚至都没睁开。
叶暮水一下趴了下去,扑了江白洲一脸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