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碰过那柄剑。
“这剑……”冷血抬眼望了一圈周围的货物再把眼睛定回到剑上,好像是由于剑在此地显得突兀才问起这剑的来历一般。
“啊,这柄剑!”杨子覃这才想起自己带了把剑,便从身旁拿了剑到冷追二人跟前:“这是我今早在市集所买的第一样货啊哈哈!”
他扯**着剑的布,只见里头的剑遍身上了黑金漆花纹,观之其剑鞘裘皮封柄银鞘封顶甚是好鞘,却在剑鞘口上注了铁,已是无法开鞘:“这剑乃是我祖上世家传宝之一,多年以前被贼人盗去,今**入市早,见一市摊上摆了甚多瓶瓶罐罐,近看便闻之一土味,想必是盗墓贼人在这里卖青头,听着好生贵确实都是真货,那货摊主身边摆了一黑布包,我要来一看竟发现就是这把剑,好生欢喜之余便下了千两买了这剑,指望能慰祖归宗。”说完,便小心地包了回去。
追命本想借来使使,却听见这是人家传宝,也就不好意思去要了,再扯了话题:“那杨兄可曾习剑?”
“武未曾染何来习剑哈哈!在下自幼随父度商场之术,文字倒是有接触,可武学却是一窍不通啊。”所以今早才被那老板用一根香抽得躲闪不及。
冷血盯了半天那把剑,心下也暗地与自己的那把见比较,此剑由剑鞘看来全长五尺三寸,此等长度必属软剑一列,而自己那把剑全长四尺九寸,剑厚半寸有余,绝非软剑,而且自己那把剑得来时并无剑鞘,为了顺心顺手自己也无心为它配鞘,而是用一个三寸左右的皮套扎住剑身定于腰间或是根本就直接握掌间于胸前,这么看来此剑却是与自己丢失那把剑无关。
“公子,白鹭洲到了!”马车的行驶逐渐放缓,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豆儿在外头用尖嫩的嗓子喊了一声。
杨子覃推了车门,先一步下了车:“二位,这便是白鹭洲了。”
追命起身,顾于腿伤便扶了车门小心下车,抬头看了眼身前的用青竹铺于屋墙盖成的楼,竹身上还绑了金丝做固定,看来有三层楼,屋顶也铺的是竹片瓦,底楼的匾上金漆写了“白鹭洲”三个字,最晃眼的便是屋后的长廊,长廊末端是一个凉亭,长廊两边铺满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