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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血,以充其气血,虽也有温和的异兽,但却少之又少。
帝江之躯似象,却生六足,首聚混沌,无以观其貌,背生四翼,好乐善舞,通雷法,温顺通人意。
可眼前的帝江,四翼已折其二,六足仅剩其三,首部的混沌也若隐若现,金色的血迹染得它身后的树叶在太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律律律……”帝江的首部不断传来悲鸣,即使混沌使人看不清它的五官,也足以明白它此时的痛苦。
“咕嘟。”阿信悄悄咽了口口水,心中暗暗怨那老头:要不是你想吃叫花鸡,我怎么能遇到这种东西,爷爷啊,我这次回不去的话,你以后可真没人给你做饭了。阿信握紧手中的铁剑,随时准备出手。
“律律律……”帝江仰首,望向阿信的方向,阿信心中一紧,但是不知为何,他感受不到帝江的敌意,反而像是在向自己……求助?
想起爷爷说过,即使是最弱小的异兽,也能轻易虐杀虎豹,自己虽然剑法小成,但也只是堪堪能与虎豹搏杀,能将精通法术的帝江逼到这种地步,它的对手该有多可怕凶残?
想到这里,阿信的心脏像雷鼓一般跳动着:不行,这样下去,我也会死的,我得跟着它一起跑路。
阿信当机立断,趁着帝江跑到树下的一瞬间,猛地跳了下去,手死死地抓住帝江的前两翼,身子趴在它的背上。受伤的帝江在雷法的加持下跑得仍然很快,蹄下雷光闪现,驮着阿信的同时三蹄居然不落于地。
阿信也明白,当下只有和帝江合作才能活下去,天知道后面的追兵是有多么可怕。
“大块头,能听懂我说话的话就回答我!”阿信顶着风压大声喊道。
“律律律——”
“好,继续往前跑,前面有个隘口,通过后就有很多岔口,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阿信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四年,对附近的地形极为熟悉。
帝江一路狂奔,但是速度因为失血过多肉眼可见地变慢了。这一切阿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块头,坚持住,前面有一片湖水,我们从上面过去,然后旁边会有几个山洞,进去即可!”帝江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