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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用看,也不用接,他都知道是余庆这个急性子又再催了。后来,慕容轩干脆把手机调到了震动。
从慕容轩单位所在的东风中路,到环市东路上的黄果树酒家,步行也就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可慕容轩想到余庆那个急性子,出了单位大门他就上了一部的士。时间就耽误在打的上了,六七点钟正是下班高峰。慕容轩座的那台的士在农林下路堵了起码半个钟头。
后来慕容轩干脆下车,步行走到了环市东路。晚上八点多,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好在余庆已经点好了酒菜。
不用看,慕容轩就知道又是那些老哈数:红烧辣子鸡、蕨干炒腊肉、干炒青岩豆腐、水豆豉凉拌折耳根,这四个既下酒又送饭的贵州特色家乡菜,是余庆在黄果树酒家必点的保留节目。酒肯定还是那个53度的酱香型茅台王子酒。
说到这个酒,有一个很搞笑的秦氏经典镜头。有一次,也是在这家饭店吃饭。点完菜,穿着苗族服装的服务员笑眯眯地说:“秦哥,今天喝点啥子酒吗?”,余庆说:“小妹,今天你亲哥我高兴,那就上一瓶茅台、、、、、、”,等到服务员拿了一支53度飞天茅台时,余庆却说:“郎格是这个呢?我话还没说完吗,我要、要的是茅台、、、、、、王子酒噻!”。
虽是两个字的差别,但茅台酒和茅台王子酒的价格却相差了近十倍。
还是老规矩,一支高度酒,两樽玻璃杯,两人对半劈。既少了谁多谁少的争执,也省下了倒酒的麻烦。
约有十几分钟,俩儿人都不出声。不停地下筷吃着香辣菜,大口咕咚咕咚地喝着烧酒。
余庆用餐巾纸擦了把酒菜辣出的汗水,自顾自地点上一颗黄果树牌香烟,美美地吸上一大口,又喷出一一串烟圈。然后才开口说道:“拿来我瞧瞧噻!”
慕容轩从公文包的夹层里翻出那个支优盘递给余庆。
“8G闪迪,啊哦,还有mem后缀啊?难怪你小厮儿打不开它咯!”
“什么后缀的?郎格意思吗?别******在我面前掉书袋好不好?”。
慕容轩和余庆是大学的同学,这十几年混下来,余庆的家乡话慕容轩也学会了那么几句。
“简单点儿给你这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