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一口一口吃下封戚的爱。
封戚欣慰之余感到可惜，可惜没能往里面掺点毒药。
他对黎宴道：“我的手机。”
黎宴看一眼身后的人。
那人离去。
“我银行卡快没钱了，”封戚理直气壮，“你给我打点钱。”
黎宴：“……”
封戚蹬鼻子上脸：“我要给山区孩子捐款，多打点。”
黎宴：“…………”
黎宴没说话。
看封戚的眼神很复杂。
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看封戚像看一个智障。
离去的那人返回，带来封戚的手机，同时还拿来一杯温水，一粒蓝色药丸。
封戚挑起眉：“什么意思？”
黎宴：“让你学乖，不咬主人的药。”停顿片刻补充，“绝对健康无害。”
封戚微怔。
绝对健康无害，听着好像很耳熟。
想起来了。
他之前在黎宴的书房里，对黎宴说过。
封戚捏起药丸丢进嘴巴，仰头灌一口温水。
美人除了凶，小气外，还记仇。
好可爱。
更想把美人关进笼子里了。
“我乖乖吃了药，”封戚嘟了嘟嘴巴，“你是不是应该表扬我？”
脑袋凑向黎宴，“或者摸摸我的头？”
黎宴冷若冰霜。
他忽然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跟上来。”
封戚跟随黎宴左转右拐，走下楼梯去到地下一层。
进到01号房。
血腥味扑面而来。
一名西装男双手绑着铁链吊在墙上。
看到黎宴，眼泪鼻涕齐流：“我错了，黎总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破布塞进西装男嘴里。
黎宴递给封戚匕首。
封戚摆手拒绝：“我是好人。”
黎宴嗤笑：“好人？”
目光下移落到封戚脖颈，“不是想要我表扬你？”
“我不做坏事。”封戚有坚守与原则。
气氛陷入僵局。
黎宴把匕首扔回桌面，眼睛转向西装男：“偷工减料吃回扣，导致大楼倒塌闹出人命，得到消息后连夜出逃。”
“唔……唔唔……”西装男求饶。
黎宴目光重新回到封戚：“我会送他去自首，但他的手臂里藏了我的东西，得收回来。”
西装男面色陡然煞白，软成一滩烂泥。
封戚看一眼西装男，点头道：“既是你的东西，必须收回来。”
拿起匕首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