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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放下两台缝纫机。杜雨歌很厉害,投入工作的她,跟私底下的她,性格南辕北辙。
有时候我做错事,她也会恼怒的责怪我一两句。
不过每天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她都会冲进洗手间,补好妆容,然后又冲进办公室,踮着脚尖,把脑袋探出窗户外,视线在绿荫道路间细细梭巡。
但每一次都是在期待中失落。
“唉,已经有一个月了,他都没过来。”她一脸落寞的在嘴里嘟囔几句。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放下手里的丈尺,“谁?”
一开始她只会回我一句,“你不懂。”然后再没下文。
但今天她似乎是失落过头了,浑身没有力气的歪在沙发上,蜷缩着细长的白晃晃长腿,两眼悲壮的望着天花板,哭丧着脸,“我想见他……”
一说到那个人,杜雨歌就满血复活,精神饱满,就差哼着曲子翩翩起舞。
“你的梦中情人?”看着她为情所困的样子,突然想起我大学单恋吴远洋的情景,那时候失魂落魄的我,跟想在的她还真相似。
“大白天的发什么春。”一记不讨好的声音钻入我们耳朵中。
掐着脖子说话,翘着兰花指的就只有徐森森了,而且他向来说话都直来直往,口无遮拦。
素来沉迷花花绿绿的他,今天难得选择一身素净的麻棉休闲装。
“徐姐,你今天怎么了?”杜雨歌一直都称呼徐森森为姐。
一开始徐森森是万分抗拒,但他的反抗无效,越是不喜欢杜雨歌叫他姐,杜雨歌就恶作剧般叫的越欢快,越响亮,最后,徐森森只能自我安慰,“徐姐”其实也不难听。
“没什么,衣服都改好了吗?你们都给我长点心,可别把事情搞砸了。”三天前上头就通知我们,今晚有大客人要过来,为了伺候好这名神秘的大客人,我们已经前后连续忙碌三天。
“不对,徐姐,你情绪不对劲。”眼睛尖锐的杜雨歌一针见血。
徐森森的脸色悄然徒变,避免节外生枝,我连忙讨好的出声,“森哥,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在节骨眼上出错的,衣服不管是款式还是质地全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
但我的讨好却碰到墙壁上。
徐森森立马板着面孔打断我的话,“什么叫按照我的意思啊?你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