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刚还在说若是父皇或者母后知道了就大事不妙,现在好了,他们二人都同时知道了。”
洛浅也哭丧着一张脸,有些无措,“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本公主也没有怪你,况且,本来也不是本公主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本公主还怕不成?”
织月带着他们俩到茗离湖边的时候,便远远地瞧见皇帝和皇后站在亭子里,帝后二人旁边,是一脸乖巧温顺的荣乐。
亭子外用白布盖着的,应当就是花枝的尸体了,尸体旁站着一个穿着青衣男子,瞧他的打扮,应当是宫里的仵作了。
织月走上前,对着元帝和皇后行了礼,“女儿见过父皇母后。”
元帝点了点头道,指着那被白布覆盖住的尸体道,“起来吧,月儿来瞧瞧,这个人你可认识?”
织月走了过去,那仵作便掀起了白布的一角,白布下,是一具被泡得有些发胀的尸体,脸上是带着青色的白。
织月怯生生的瞧了一眼,便飞快的缩回了视线,连声道,“月儿不认得,这是谁啊?好可怕......”
这次回答织月的却是一直站在一旁的荣乐,“妹妹可瞧清楚了,这可是你宫里的人,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我宫里的?”织月有些迷茫的转过头望向洛水。
洛水连忙道,“回禀公主,是殿里打扫院子的一个低等宫女,想必公主没怎么留意,所以不认得。”
织月“哦”了一声,才道,“月儿平日里除了几个近身的宫女和内侍,其他人都接触的比较少,也懒得记他们谁是谁,所以不是很熟。
不过洛水既然说是我宫里的,那便是了,但,为什么我宫里的宫女会在这儿......变成这样了呢?”
元帝从一旁的石桌子上拿起一个物件,递给织月道,“仵作刚刚验了尸体,这宫女是溺水而亡的,可是宫女手中抓着些草,而且岸边也有挣扎的痕迹,恐怕是有人蓄意为之。
对了,月儿,你瞧瞧,这个镯子你认识不?”
织月连忙上前两步接了过来,仔细的瞧了好一会儿才道,“咦,这镯子长得很像父皇你很久之前送给我的那副呀......”
“什么长得像?分明就是的吧......之前我瞧着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