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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十八岁……”
张晓凡听着他的光辉事迹不禁对此人很是敬佩,毕竟靠自己的实力,在血与火中才换来今天的成就:“原来您当年如此英雄啊,真是令小子好生佩服啊!”
王刚脚步也停了下来,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张晓凡也跟着停了下来,只听王刚叹了口气,随后苦笑道:“佩服个屁,还不是凡夫俗子一个,百年后终究只是一抔黄土罢了。要是我当时资质好些,那该多好啊!”
张晓凡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资质对于修真者并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一颗追求巅峰的心,修真界多的是天才,可是却没几个飞升之人,你可知为何?“
王刚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道:“晚辈不知,还请前辈不栗赐教。”
张晓凡笑了笑,谦虚道道:“前辈我可当不起,我才十三岁都不到,倒是您大我甚多,虽然修为上你不如我,但其他方面恐怕还得多多多劳烦您了。”
整理下思绪,张晓凡道:“虽然,修真者在你们的眼里是无所不能,移山填海都能办到,能长生,却不知我们时时刻刻都在与天斗,与人斗,更和时间在斗,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相比之下凡人虽不能长生,亦不拥有移山填海之能,却能入得六道轮回,就算死也还有魂魄留存,虽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实为道之特许之。”
王刚虽不能明白张晓凡全部意思,但却知道修真者死了可就真的死透了,消失了,修真者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逍遥自在,仿佛自嘲般又好像堪破红尘般笑道:“想我还为当年不能拜在国师而遗憾至今,原来修真之途如此艰难,我当初还以为修真之后就能天下尽可去得,没想到我做了三十多年的井底之蛙,浪费了大好的光阴,这就是命吧?”
王刚一番言语过后,擦了擦红红的眼角,老脸一红,讪讪一笑,天知道这个中年人竟然会害羞,不好意思的道:“让张少看笑话了。”
张晓凡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刚,仿佛是为了转移张晓凡的注意力,忽然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天渐渐暗了下来,原来两人竟然在此地呆了四个多小时,于是不好意思道:“没想到,天都快黑了,张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