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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背着自己爬山,那时父亲的背比山还要雄厚,可眼前的父亲,却被病痛折磨得没了人样。
林天用力地握紧拳头,喃喃道,“爸,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话音未落,林天立马运转阳眼去看,第一眼便看到父亲身体里的血呈暗红色,这是快要死了的人才有的颜色,林天又是一阵心痛,拿手指甲掐大腿上的肉,才强撑着自己继续看下去。
“是淤血!”
林天看清了覆盖在父亲肺部那一片的黑色阴影,父亲常年卧床,血管早已经脆弱得和一张纸一样,一点小小的意外就能让血管破裂,淤血堵在肺部,慢慢地让父亲窒息!
下一秒,林天运转右眼,从《道化大典》中找出针灸之法“度化九针”,这是林天目前能够最快掌握的。
咚咚!
就在这时,父亲的主治医生张广突然进来,见到林天时绷紧了脸,“你怎么还在这儿,交医药费了吗!”
“针,给我银针!”
林天急忙叫道,跟在张广身旁的另一名医生下意识的递给林天一套针具,林天用酒精消毒后,轻轻拨开父亲的衣服,将银针捻入神藏穴,顿时父亲咳嗽一声,点点黑红的血从针尖下冒了出来。
“喂,你赶紧住手。”
“你不懂中医针灸,胡乱扎针,会害死病人的!”
那名医生反应过来,着急地要拦住林天,但张广却拦住了他,无所谓地说道,“黄佑医生,病人是他父亲,他自己还是他父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就好好地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可那是一条人命,我们做医生的不该治病救人吗!”
黄佑甩开张广的手,想要推开林天,但这时林天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手上,无暇他顾地吼道,“别过来!”
这一嗓子,让黄佑愣住了。
“黄医生,你看看,人家自己都不把自己父亲当一回事,你那么上心干什么!”
张广讥讽道,而黄佑看了一眼林天扎下去的银针,表情猛地变了。
他师承国医圣手刘天儒,学习针灸十几年,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几近失传的“度化九针”,据说国内能用出这一针法的只有三个半人,而他师傅刘天儒就是那半个。
仅是半部“度化九针”就足以让他师傅坐稳国医圣手多年,可眼前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