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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说,这有啥的了,哪有那么多的不诚信了。
姑父随即就笑了,跟我说,只是现在的人们都富足了,不愁那一点的,再者,你没有接触到那么多的钱,不能明白。
姑父给我讲了一个很有感触,也很有意思的小故事。
姑父说,以前下坑的土夫子们,基本都是父子亲戚,最开始是师父兄弟,但是到后来,逐渐的演变成了父子居多。
而且,一群土夫子里面必须要有一对父子。
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笑着问,姑父,这又不是打仗,还父子兵?
姑父摇了摇头,说,钱这东西,足可以迷惑人的头脑,以前下坑都是一根绳子到底,上面的人拉住绳子,下面的人挖宝贝。
挖到了装到篮子里,上面的人先将挖出来的宝贝拉上来,然后再把人拉上来。
但是这土夫子们就发现了,上面的人一旦想要独吞这挖出来的宝贝,那就直接填坑就行了,到时候,里面的人想出都出不来。
后来这种事那是越来越多,土夫子们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儿子下坑,老子望风,因为只有老子舍不得埋儿子。
但是儿子真的能干出埋老子的事儿来!
姑父说到这,我也是感触颇深,有个人说的不错,金钱,真是万恶之源,竟然可以将血浓于水的父子情都淹没,可知它有多可怕!
其实,更可怕的人心!
姑父一路猛踩脚蹬子,那是骑得飞快,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村里,两人骑车到了村里,并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又来到了大榆树的下面,姑父和祥子叔原封不动地讲了在老大娘家里发生的事情。
然后将手里的信拿出来祥子叔看了看,祥子叔看着姑父手里拿出的信,微微咬了咬牙,似乎有点生气:“不是跟你说了嘛,把东西放窗台上就走,你呀,呀呀!”
“叔儿,俺也不是故意的,当时真不知道脚下面是鸡圈啊,俺要是知道,一百个不敢跳啊!”姑父有点委屈地说道。
祥子叔气得那是在姑父的面前背着手来回转,最后无奈地说道:“既然这样哩,俺也不说个啥,等着到了南京,你给那老姐写一份信回去,然后等咱再去北京的时候再寻摸吧!”
“真的?咱真的要去北京哩?”姑父有点小激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