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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情份,还有孩子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从今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咬着唇,拼命的压抑着哽咽声,浑身颤抖着,泪水在那一瞬决堤。
他走了,没再回来过,离婚的事情就这样被搁浅了。
安衡董事长性无能,妻子出轨心理医生这个话题,炒了近半年才消停下来。
从他秘书那儿得知,他回到了法国。
而沐修哲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就这么在人间蒸发了。
我等了又等,没有等到萧霖回来,而是等来一骆从国外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律师出面全权处理,他大概不想再看到我,最后一通电话,是委托律师给拨的,他的号码都换了。
电话中我开口的第一个字,颤抖着哽咽出声:“萧霖,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
那端沉默了许久,他才说:“碎了的东西,即使再修补也会有裂痕,倒不如不要了。”
“我的解释,你都不会相信了吧?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很抱歉,让你这样难堪。”
“不必再说了,小森,给你。房子,也给你。我把在国内的公司卖了,钱都给你。”
我失声恸哭:“你还回来吗?还要小森吗?”
“我在法国,可能不会再回去。”
他把儿子给了我,房子给了我,公司卖了,钱都给了我,分明就是断了后路,决心不想再回来了。
“萧霖……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无情,在一起三年,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
我终于彻底的凉了心,三年婚姻,我想,大概和萧霖的缘已尽。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去民证局那天,他回来了一趟。
现在国内正值初夏,他留了新发型,利落干净。
戴着墨镜,简单的T恤休闲打扮,萧气得依旧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张望。
他看向我,墨镜反光的倒影里,映着憔悴的自己,无奈一笑。
在这场婚姻里,我们都是失败者。我抱着才刚满一岁的小森,他也不愿多看一眼。
拿了离婚证,从民证局里出来,他拉开副驾驶座,若无其事。
“你抱着孩子,送你一程。”
“萧先生,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
我没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头也不回。以后即使再见面,我和他连陌生人都不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