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色阴沉的就快要滴出水来。
“呵,我还没有问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十殿下沉声问道,声音仿佛落地惊雷,惊得我浑身汗毛竖立。
“这孩子,是十殿下你的啊!”我揪着床板正欲起床为自己辩解,这时流光却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已经被开封的信件。
“殿下,您千万不要听了这个小贱人的话!您看这是什么?”流光将信件呈给十殿下:“这就是她跟外人通奸的证据!一定是那天在山洞里做了苟且之事,那人才会留下书信,方便日后联络这贱种母子!”
“你!你胡说!”我气的胸口憋闷,眉心蹙在一起,忍着腹痛喊叫着,突然四肢无力瘫软在床,连连喘着粗气气的不行。
十殿下冷漠的看了看信封,倒是沉得住气,叫老郎中先去开药方抓药。
屋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十殿下大手一挥将信件抖开,一行行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黑。
我看着十殿下的神情,知道自己大事不妙。
“不,不是的,十殿下我的身子一直都清清白白!”我拼命地摇着头,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
那封信是黑衣人留给我的,我知道他本是一番好意,留书一封想报答我救命之恩。我们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十殿下看完信件,随手将信件放在烛火上烧毁,淡定从容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然后,十殿下轻启薄唇,幽幽说道:“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两件事,一是生为皇家血脉,二是在妓/院赎你回来。”
十殿下说完,漠然转身,对流光说道:“这孩子叫她生下来,我倒要看看这是谁的孩子。待产的几个月,先关禁闭。”
“是,殿下。”流光低眉顺眼的应承道,幸灾乐祸的瞥了我一眼。
我听完十殿下的话,好像吃了什么坚硬如铁的东西,喉咙一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的晕了过去。
……
七个月不知不觉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过去了,这期间流光没有来打扰我,因为十殿下下了禁足令,我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连同十殿下也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九月的秋风扫过地上的黄叶,我独自坐在回廊下看着远处的天高云淡。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