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书欣郁闷地吸了一口烟,听了常凯之语后,差点喷出一口盐汽水来!
这......?
我真没有出现幻听吗?
这小子不是应该为被骗的事生气的吗?现在却主动理发,回学校复读?
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当初为了留长发的事,这小子可没少让老子Cao心啊,他们的班主任就打过好几次电话,可他不是照样顶住压力把头发留起来了?
还有回学校复读的事,这小子可是为此离家出走的啊!
这兔崽子不会是使用缓兵之计吧?
惊喜之余,常书欣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烟呛了一下之后,忍不住问,“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向毛主席保证!”常凯叼着烟,先是重重地点头,又举起右手做了一个纳粹的手势。
看着常凯仍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常书欣却相信了他。
在这一刻,他也发现常凯似乎与以往真的不同了,但他又看不出不同之处在哪。
若这不是错觉,丢钱包、丢手机、丢身份证、花八百块打车什么的,还能叫事?
常凯掐灭了烟,将背包拿到手上,又拿起地上的琴盒,一起塞到了父亲手中,又满怀期待地问道,“让我来开车吧?”
常书欣很干脆地将车钥匙交了出来,又接过他塞来的行李。
父子两人很快就坐着摩托车出了城,也意味着他们到了城乡结合部的黄泥路上,却意外地发现前面有辆挂着桂城牌照的小汽车。
常凯按响喇叭打了招呼,很快就超了车。
在西凉县城和白莲乡之间的土路上,摩托车才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可要是前面有车,骑摩托车的人就难免一脸尘土了,特别是像常凯这种骑车还不愿意带头盔的主儿。
超车后,常凯便张嘴喊道,“爸,要不你也买辆小车吧?骑摩托车太脏了,而且不安全。”
常书欣也高声喊道,“知道不安全!你还开这么快?”
常凯顿时降低了车速,两人也在黑暗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常凯将被打闷棍的事实,说成了是刚出车站就遭遇了小偷,好在他提前藏了一百块在琴盒中应急,这才有钱吃饭住宿什么的。
反正,为了避免家人担心,什么困难都要说得轻描淡写才行!
而听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