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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侍卫常年在宫里待着,碰不着荤腥,见白轩浑身无力瘫倒在轿撵里,起了色心也是有的。
刘诚已经成了人精,听说白轩没死,怎会猜不到是他所为,那夜他被绑去了刘诚房内,整整一夜,他到今日想起来仍有些不敢相信,那样的折磨,自己居然挺了过去,只记得被下人抬出来时,自己已经成了血人,浑身皮开肉绽,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反正身子已经脏了,多伺候一个,少伺候一个又有什么差别,能留住命才是好,当初受过的罪都已经过去,现在的白轩身旁有楚黎守着,也算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握着凝肤膏的手紧了紧,萧辞打开药膏的盒子,放在鼻翼旁嗅了嗅,顿时响起溢满鼻腔,身子也松软了几分。
楚黎,楚黎,我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成了石头,却不想只是一件带着余温的外袍,一抹嘴角微挑的笑,便让我恨不得将全部捧到你的面前,只可惜啊,我并非白轩,这颗心你不会要,也不屑要。
掀开车帘,手指轻轻一挑,那盒价值连城的凝肤膏已经落入了车外,被车轮碾过陷入污泥,碎裂成数片。
萧辞公子回来了。
没有一个琴师去过尚书大人府里后还能笑意吟吟的在沾雪阁里走动,萧辞是头一个。
阁楼上那三个男娃儿原以为萧辞会跟春一一样死在尚书府,虽说他们对萧辞很是厌恶,但活生生的一个人一去不复返,心里还是有些沉闷的,这会儿见萧辞一如既往抱着那张木琴往楼上走来,笑的跟个老鸨一般,个个恨不得吐一口吐沫。
“你们三个娃娃有没有想师父?师父可是想你们想的紧,瞧,这是回来时特地在京都城顺道买回来的糖糕,好吃的很。”
“呸,我们才不要吃你的东西,你的银子都是陪男人睡觉换来的!”
“啧,几日不管教,脾气倒愈发大了。”萧辞懒懒坐了下去,将木琴放在盘起的腿上,随手执起一只糕点抛入嘴中,那模样十足十的享受。“可真是人间美味啊,你们若是不吃,我可就吃没了。”
几个男娃虽脸上愤恨,但嘴里还是泛出了些口水,他们现在是**,虽说容貌不错,但资质平平,所以刘诚也舍不得在他们身上花银子,连一日三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