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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之前的六派代表有到场外,还多出了少林、武当、嵩山、恒山与泰山等各大小派,现场一阵肃穆与哀伤;在时辰到时,水家一行人穿着丧服,由着壮汉抬着水任的棺木,直往九门派附近的山头下葬。
到了中午时,玄道奇才看见水虚等人回来,在各派代表与水虚说些安慰与慰问的客套话后,才在下午陆续离开,只有衡山派等人尚未离去。
水虚、岳一剑与水惜月三人坐在大厅,厅堂里的布置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水虚兄,不要伤心了!”岳一剑道。
“呜!你叫我怎么不难过啊!”水虚悲道,抹去眼角的眼泪。
“啊!”这时水惜月也哭红了眼。
“你们祖孙俩……”岳一剑不知所措,看着水虚与水惜月两人,心想这下子头大了,遂摇摇头。
这时,玄道奇走近水惜月身旁,柔声说:“你不要哭了,阿公你也是。”因为与水虚相处久了,便和水惜月一起叫他阿公。
“嗯好,不哭了。”水虚道,便叫水惜月也不哭。
“嗯,还是你有本事!”岳一剑对着玄道奇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见玄道奇点头谢谢后,岳一剑便像是想到什么事一样说道:“对了,水虚兄,这小孩还没学武功吗?”就指着玄道奇问。
“看样子好像没有!”水虚道,关于玄道奇的事,水惜月与何哥等人已经向他说过了,他还帮助过九门派许多次,在水虚的心中他已经将玄道奇当作自己的孙子一般看待,他老早就想教玄道奇武功了,但碍于水任的后事要办,所以才拖到现在。
“那……个……”岳一剑吱吱唔唔地。
“是什么你就说啊!”水虚道,心想他这个老友会有这种表情时,通常都会要求一些东西。
“好,我说!”岳一剑下定决心说:“这小子的筋骨奇佳,犹胜我那两个徒弟,我猜他应该还胜过你的徒弟幻日!”
只见水虚笑道:“没错!我也这么认为。”
“我想是不是要传收他武艺!”岳一剑看着水虚说,意思是说他要这个徒弟。
“喔,你是说这个啊。”水虚笑着说,顿了一会又说:“我正有这个意思!”
“那我能不能……嘿嘿!”岳一剑来一个深意的笑意。
“当然可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