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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跟着夭夭的娘亲去采药,一个小心从半山腰上摔下来,浑身的骨头都错了位,就连大夫都说她没救了,这辈子是残了;可不过是在榻上躺了两天的光景,那一身错了位的骨头愣是奇迹般的愈合了,吓得夭夭娘带着夭夭连夜逃走了。
害的夭夭小时候一直认为所有人的骨头都像自己一样,以至于当隔壁家的二果子欺负自己时,夭夭想都没想的就把他从房顶上推了下去,结果害的对方摔断了一条腿,也害的娘亲不得不赔偿了一大笔的医药费营养费外加精神损失费。
打那以后夭夭才知道,不是谁都和自己一样,可以随时的来上一段儿我变我变我变变变的游戏。
确定不会再有人破门而入后,夭夭抓起地上的包裹,连土炕也懒得上,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从里面七翻八找的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鼓鼓囊囊的巴掌大布包,乍看上去有些像是寻常女子惯用的绣袋,但由于表面过于脏乱,具体外形和花色实在是难以评估;这要是换在一般人手中,不做他想,直接是扔进垃圾桶的命。
可这东西到了夭夭手里,跟她身边其他的东西一比,实在是正常的很,甚至有些小菜一碟了。
夭夭从里面掏出两个和那个绣袋本身实在是很不相符的瓷瓶。
说它不相符,也没冤枉它,因为从里面拿出来的两个瓷瓶本身,每一个都要比那个绣袋本身还要大,也不知是怎么装进去的,这时候要是有人正巧看见,一定会惊掉下巴,可这东西夭夭从小到大见天儿的见,以前是小,不知道好奇,等渐渐地大了,也就习惯了这些东西,反而不会好奇了。
那时候夭夭娘还活着,有一次夭夭耍赖不想走,非闹着让夭夭娘背她,夭夭娘嫌麻烦,寻了一个外人不注意的空档,直接拎着夭夭的后脖梗子,把夭夭轻松地塞进了绣袋里,当然,那时绣袋在夭夭娘手里的时候还是颇为光鲜的。
一边攥着绣袋回忆起母亲,夭夭难得良心发现的觉得,如今把绣袋弄成这个样子,委实有些对不住自己的娘,毕竟这也是娘留给自己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夭夭寻思着等下脚好了,还是拿去后院井边洗洗吧,也免得哪天发霉了耽误自己用不是,毕竟最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