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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道:“贺轻风,我的侍卫你也敢动?”
“苏昉?哈,怎么是你。”贺轻风喝退了家丁,似笑非笑地上前道:“苏二公子别来无恙啊,小弟前些日子和大公子一起饮酒,还提起过二公子的趣事呢。哦,对了,大公子说你天生懦弱,却是看错了,你如今倒也敢惹到我头上了!”
公子淡淡地笑了笑,下马先扶起了倒地的侍卫,“贺少还真是小孩子的心性,这么喜欢听趣事。其实关于苏某,你还是应该听听别的方面,对你有好处。”
贺轻风听得失笑,“除了趣事,你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听?在我眼里,尚书令大人就只有一个儿子,他叫苏行。”
“不是你——一个庶子能比的。”
“我自然不是苏行,但一样是父亲的儿子。”苏昉的眼神蓦地凌厉起来,“也不仅是一个儿子。”
他话音刚落,身后一众侍卫已经冲了上去,把贺府家丁,连带着贺轻风全部押下。而苏昉冷冷地看着,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丢到城门守卫的怀里,“叫你们主事的来!”
陈校尉看到令牌的瞬间就知道那位爷又来了。他这几日当值已经看到麻木的东西,却一次也不敢忽视,只因这是皇帝亲赐的令牌,准予持有者便宜行事。这样的人他怎么敢惹,一个不小心,那位爷就能把自己便宜处理了。
匆匆赶到西直门的时候,陈校尉看到这次被修理的是贺家少爷,也没有多奇怪,昨天被打了个耳光的还是定国小侯爷呢,前天那个,也是衡阳洛氏的继承人,论身份地位,哪个不比商人之子来得强?他一路小跑地到了苏昉面前,躬身行礼,“公子有何吩咐?”
“哦,陈大人。”苏昉笑的和气,“也没什么事,麻烦你管好手下的军爷们,再把这群人送走。”他随手一指被按到地上的贺轻风等人,又补上一句,“送到府衙。”
“是是,下官马上去办。”陈校尉一听就知道手下这帮兔崽子惹到了他,连忙放低姿态以作补救。而苏昉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马车,只见马车的帘子后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缓缓地拂起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