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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人是鬼。
三叔皱着眉头,说:“你这娃子,八字弱。叔看你眉宇间有股子黑气,怕是招了什么不干净东西。”
三叔的话,让我拿瓜的手一抖。要是别人说这话,我肯定嗤之以鼻,不会在意,但这话从三叔嘴里说出来,我却不得不在意。
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手上的那封信,那张喜帖,以及喜帖上的名字和照片。
但当我把喜帖拿给三叔看时,奇怪的事却发生了,明明是红色的喜帖,再拿出来时却变成了白色。而那大大的双喜字,也变成了一个漆黑的‘奠’字。
把它拿出来的我目瞪口呆,大学里的知识都有些难解释这一切。而三叔的眉头皱着,接过喜帖看了眼里面的照片,一言不发地将它递了回来。
“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不可耐地问,现在已经彻底没了吃西瓜的心情了,正当暑的天气,我却感觉有种莫名的寒意。
“……娃子,以后你还是少回葫芦口。”三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出的话不知是在警告还是在劝导,“以后有出息了,在外边买房,把你娘、你奶奶都接出去。这儿,就别回来了。”
“为、为啥啊?”我愣了下,虽说这趟回来就遇到了怪事,可也不至于就这样让我别回来吧?
“你记住就成。”三叔磕灭了旱烟,背着手站了起来,“你先去老孙头的店里,就跟他说,三叔让说,那件事该办了。”
“这……啥意思?”我一头雾水。
“瓜娃子,别多问,听叔的,没错。”三叔没多解释,看了看一篮子鸡蛋,留下了八个,剩下的都让我带去给老孙头。
老孙头,也就是‘一纸衣冠’的老板,孙宏。过了十多年,他也是人如其名的老了,须发皆白,但依然精神的很,穿着一身的唐装。
我看到他的时候,孙宏正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悠哉地吹着风扇,嘴里没谱没调地跟着电台哼《铡美案》的词儿。
看着他是眯着眼睛在享受,但我刚进门,孙宏立即睁开了眼,一双眼睛精亮的就不像个六十好几的老头子。
“林家的娃子?咋这么臭。”孙宏坐了起来,皱着鼻子就是这么一句。
我有些无语,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