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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到糊涂。
至少她认出了晃在她眼前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白隐言身边的那位私人助手兼保镖--袁明园。
太太。袁助理拉开车门,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苏染夏冲他嫣然一笑,躬身钻进了车厢。
狭小的空间里,有她不喜欢的香水味,还混杂着烟酒味,让本是头脑发晕的她皱了皱鼻子。
想退出,身体却被一双厚实的双手禁锢住,然后猝不及防地掉落进了一个怀抱之中。
车门关上,很快如深海鱼一般游向暗夜。
寂静中,低沉的嗓音幽幽落下,带着怜惜。
刚刚喝了多少?
苏染夏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脸看向他。
视线虽被晕了沉薄雾,可男人那双堪比星星还耀眼的眸子,叫她凝着出了会儿神。
继而表情娇憨着笑:你……不是在当天上的星星吗?我的事……要你管啊?
白隐言英俊的眉宇,微微蹙动了一下。
苏染夏向来不胜酒力,他是知道的。尤其是难以招架这酒的后劲。
而此刻的小女人,原本白皙的脸庞因为醉酒的关系,如同两朵绛缕绣成的玫瑰花。
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美艳得惊心动魄。
白隐言拧紧的眉心,隐隐地便是沾上不悦。
苏染夏十一岁时因为父母离异,便跟着母亲离开大陆去了澳洲生活。
家庭的突然变故,再加上那边简单的人际关系,及一成不变的生活,便是滋养出她一身执拗、且极为敏感的性格。
要不是今晚汪可欣非要拉他过来参加这个酒会,他还真没见着过她工作起来的模样。
每每有酒冲她敬来,她便是一口一干,眉头再皱,也不懂得推诿。
原来随他到北安市的这几年里,她始终没有学会那些扭扭歪歪的假把势。
要不是他刚才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临阵上台去讲些废话,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她会被那个脾酒肚揩上多少油。
白隐言想到这儿,心里便是漫过丝丝的无奈与哀伤。
染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长发。
轻柔的呢喃,温柔的触动,似唤醒了长久被封存的记忆。
苏染夏有些迟钝地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又看。
接着她痴痴地笑,带着极致的媚态。
伸出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然后猛地拉低,将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