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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妓院的打手。但不论他的身份是什么,他始终仍是一件货物。
齐胤还告诉我,一般在卖人集团里,叫价最高的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因为有不少骑国的富豪大官都爱玩雏妓。叫价次高的是像我这些身子健壮,又略懂武艺的,因为骑国边境上常有战争,不少经商的,走镖的都需要大量守卫;而齐胤虽身子健壮,但他只有蛮力,不会武艺,身价亦比我略低。
我道:玉人儿要会武艺的货?她不会斗胆到去什么将军府抓他们手下的剑客吧?
齐胤道:她和骑国中某几位将军颇为相熟,那些将军手下有些没立功的剑客,他们就把这些剑客卖给玉人儿。有时候,他们也会收买玉人儿,叫她去掳劫敌对将军手下的剑客。总之,玉人儿只是看钱,只要有钱,什么也成。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难怪玉人儿不知我身份之前,对我大献殷勤。要是她救着了某大将军手下的落难剑客,她就可以跟那大将军套交情,在她的客户名单中又多一位大将军贵客了。
我既然不是什么大将军的人,当然立刻就成了她的货物。
翌日,第八组的头子即是当天收货的汉子一大清早就把帐内的人推醒,原来玉人儿要拔营,继续他们的路程。
我和齐胤这一组是十来岁的壮丁,同组中共数十人,专责拔营的粗重工作和搬运重物。一路上我们这些活货物被一些带刀的汉子赶着走,我心中突起怪念头:我们是一群绵羊,那些带刀的是牧羊犬,那玉人儿是牧羊人。
我手脚上的铐仍然戴着,戴着它搬运了大半天,待得队伍停下吃午饭时,我已累得腰酸背痛,肚子中饿得鼓声大作。
吃午饭了,第八组的人排着队等着取饭,原来我的午餐就是:糙米一大碗,伴菜欠奉。
我看着这些糙米,心中想着:当天在蓝风国时,人们对我何等礼遇?今天我竟要吃这些东西。
就在我迟疑之时,眼前一花,我手上的饭已经不知去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捧着我的饭急奔而去。
我立时追上,但我的脚上绑了锁链,哪追得上?追出十来步,脚链一绊,整个人往前倒,额角正好撞上一块石头,豋时鲜血直流。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