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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东道主晋国乘机落井下石,吴国就此灰飞烟灭。”
“这个故事老子晓得,听你摆过。”赵一禾说道。
“知道就最好。”林乐元索性闭上了眼睛,靠在太师椅背上,缓缓往下说道:“那我就直言不讳:如果你是想咨询我对案件的看法,我只能说无从谈起。但若是拿主意,我倒是有话可说。”
“好嘛,洗耳恭听。”
“这案子难在侦破,结案其实并不难,”林乐元声音很低,但斩钉截铁,只听他说道:“不但不难,甚或可谓简单至极。如果单是为了结个案交个差,你这个必然的专案组牵头人一点都不要着急,该有的动作做给人看,不做也成,总之,结论一个也别急着下,静候上面领导的示意——部里不是连夜来人了么?恐怕省委和市委也着急上火,乱成一团了吧。他们急你不急,你稳坐钓鱼台,静候指示:他们希望是自杀那就是自杀,说是他杀,你就按图索骥,一点也别含糊。还是《红楼梦》里的那句话:葫芦僧判断葫芦案。不先提了葫芦,责任你担待不起。”
“你的意思就是压根儿不去查案了,这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我原本满心希望赵一禾巴巴赶来请教的高参能够指出一条明路,没想到他说出的话竟然是让人袖手旁观,站定干岸看河水涨落的意思。我实在是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小后生,看来我刚才的故事是白讲了,说你瓜娃子一点儿都没有冤你,”林乐元看也没看我,自顾说道:“该不该查是一回事,能不能查是另外一回事。钟岱好歹也是西都市的常委,他人是死了,但死得如此突然,如此蹊跷,你可知匣剑帷灯有多少不测?事情有经也有权,自古以来好心办坏事的例子不胜枚举。你们赵局长要是不顾一切吹响冲锋号,恐怕还没能接近敌人碉堡,就得一命呜呼战死沙场——不要说话,听我说,没事少玩游戏多读书,有句古诗说得好:自身且不保,谈何子与妻。”
“你的意思让我们静观其变?”赵一禾见我一脸不服气,张口就要反唇相讥,摆摆手将我制止,抢先说道:“但我担心的是,钟岱父亲可是那位大人物,他们家族要是穷追起来,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