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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
南慕瓷就这样一直跪在雪地里,每次有人来,那些人就按住她的头,对着来人磕头。
她的头磕破了,一股股的鲜血缓缓地流出来,凝固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膝盖被冻得仿佛没了知觉,源源不断的冷意钻进身体里,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发着颤。
天色渐晚,纷纷扬扬的大雪几乎覆盖了她的半边身体。
南慕瓷感觉自己就要被冻死疼死了,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开始慢慢从身体里抽离。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她仿佛看到一抹倾长高大的身影从大厅里缓步走了出来,正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二叔南秉怀。
“怎么,是不是很失望?你都快要死了,霍钦衍怎么还不来救你?”南秉怀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脸,嘴角勾着一抹诡异可怕的弧度。
“我的傻侄女,比起得到霍钦衍的原谅让他正眼看你,不如想想如何找到你的那个小杂种更实际。
不是想要孩子吗?二叔给你一个机会,事情做好了,我就告诉你。
”南慕瓷猛地抬头看向南秉怀,灰暗死寂的眸子里簇然跳动起一丝希冀的火光。
“什么?”南秉怀不怀好意地邪笑一声,微微侧过身体指向从大厅里正往外走的几个中年男人,压低声音对她说。
“看到没?这是几个和南氏有大合作的老总,今晚我在海上设了答谢宴。
你听话,只要帮我把这几个人给伺候好了,我就……”话没说完,就听到了南慕瓷的尖叫声。
“南秉怀!”南慕瓷气红了眼睛,浑身发抖地指着南秉怀,眼底盘旋着猛烈的热意,“今天是奶奶的葬礼,她老人家刚去,你居然……”南慕瓷的心一路急速往下沉,她猛地伸手推开南秉怀,双手挣扎着撑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
跌跌撞撞地还没往前走两步,那些手下立刻扑了上来,直接按住了她。
南慕瓷拼命地扑腾着双手双脚,奈何腿上没了知觉,手上更是没了力气。
“南秉怀你疯了,我是你侄女!”南秉怀冷冷地笑了笑,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那老不死的早就该死了,我忍她够久了。
至于你,这事儿今晚你同不同意都得做!”大门内传来皮鞋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霍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