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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已经决定要把这丫头留在府里,你赶紧差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厢房给她住。之前的事情不许再提,这孩子已经吃了很多苦,往后我自会好好弥补。”
“我哪有胡言乱语。当年若不是周香凝趁我身怀有孕,勾引了老爷,还让我受尽耻笑几乎难产送命,我怎么会……怎么会……老爷你要弥补她,那么谁来弥补我?”谢颐柔抽了一口冷气,慢慢的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这些年来,褚裒对她也算得上是百依百顺,唯独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眼看着事情就要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她怎么能容忍得下那贱婢的野种。
“周香凝水性杨花恬不知耻,指不定这些年做了多少对不起褚家的勾当。漫说这蹄子还不一定是老爷的亲骨肉,即便是,仇人的女儿焉能活在眼前。老爷就不想想当年的那件事吗?”含着恨,谢颐柔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老爷若是不顾念多年的夫妻情分执意如此,也舍得下褚家的名誉,那为妻只求一纸休书。否则,即刻就让张婆子拖了这蹄子出去,乱棍打死,远远的丢在乱葬岗泄愤。”
“颐柔!”褚裒也恼了,骇人的脸色与平时判若两人,他凝眸将女儿挡在身后,直面发妻。“你若是非要如此,那为父也只有成全……”
成全你的你,还没有说出口,褚姌就猛然推开了窗户。“父亲、母亲,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她这突然的举动,惊得房中三人同时看过去。
也是这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竟然欣喜不已。“母亲,您就饶了这丫头吧。”
“谁让你躲在这里偷听。”谢颐柔气得不行:“不是已经让你回房去了吗?”
“母亲。”褚姌快步走进了正堂,皱着眉头道:“女儿不该听也都已经听见了。也幸亏是女儿听见了,才不至于良心不安。”
“你这话什么意思?”谢颐柔以为她是怨怼自己刻薄,指节都捏的咯嘣作响。“连你也要气我是不是?”
“不是的。”褚姌走到谢颐柔面前,微微勾起了唇角。但是这样的笑容并不好看,虽然温和。“母亲不是问今日在街市上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吗?其实女儿那一身的土乃是为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