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我用力的想张嘴,询问岩岩的下落,可惜喉咙太干我发不出声。
再次用尽全力撑开眼皮,眼前的身影正越去越远。阿布,谢谢你特意来唤醒我,岩岩有下落了,谢谢你。我的软弱让你失望了吧?对不起。
儿子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是我优柔寡断!
那个女人和季佑臣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从别人的妻子到现在的单身一人,想必为季佑臣能付出的都付出了,现在剑走偏锋,是想争取季夫人的名份么?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睁开双眼,这里是医院病房,我心口的位置隐隐传来疼意,鬼门关走一遭之后,对于这个世界越发看得清楚。她要季佑臣,我偏不给!
音乐再次响起,那首阿布用竹叶吹奏的原生态音乐,曾被李姐无数次取笑,说是再以这个当铃声,岩岩该尿床了。是她们不懂欣赏,这首音乐虽然短暂,却是清脆悦耳的。
所以刚刚那个,也不是阿布?只是手机铃声?谁接的电话,为什么我会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现在岩岩重要,我按下这些疑惑,强忍着胸口的疼意,接了手机。
“小爱,有线索了么?”
“我叔正在查。你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没事,心脏又不舒服了,现在躺在医院里。小爱,你听我说……”
“哪间医院,我马上过来!”
“你听……”
“我不听!宋景织,还没有到交代遗言的时候!哪间医院,我马上到!”
说的这几句话,几乎费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梁小爱毛毛燥燥的,见了面再说也许更好,把医院名称告诉了她,手机无力的滑落下去。
我闭着眼睛等待小爱的到来,一面构思着应对方式。
小爱到之前,先有人进了病房,有水声传来,不多时,额际间、脸颊上便有湿润的毛巾擦拭而过,动作轻柔而细腻。
记得那次替被蛇咬了的阿布吸毒,我也险些死掉,阿布背着我从苗林回到家里,阿爹说幸好回来得及时,再晚上几分钟,我便小命不保。那时候,阿布也如此拧着毛巾替我擦拭,握着我的手说,再也不会放开。
我在迷迷糊糊间醒来,许是多躺了片刻,这会儿睁眼轻松得多,季佑臣的脸,毫无预兆的闪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