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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掌打得确是不轻,心下甚是怜惜,不住口的安慰。
这时父亲也奔了出来,见到两名弟子的狼狈情状,问起情由,好生着恼,又怕林沉有甚不测,忙奔上山峰,可是峰前峰后找了一遍,不见影踪。他提高嗓子大叫:“沉儿,沉儿。”这几下高叫声传数里,但是终不见林沉出来,也不闻应声。父亲等了一会,越加担心,下得峰来,四处巡绕寻找,直到天黑,林沉竟是不知去向。
原来林沉推下大石,见那二人滚下山坡,遥遥望见长老出来,心知这番必受重责,当下缩身在岩石的一个缝隙之中,听得父亲叫唤,却不敢答应。他挨着肌饿,躲在石缝中动也不动,眼见暮色苍茫,渐渐昏黑,四下里更无人声。又过一阵,天空星星闪烁,凉风吹来,身上大有寒意,他走出石缝,向山下张望,但见津舍的窗子中透出灯光,想像大家们正在围坐吃饭,鸡鸭鱼肉摆了满桌,不由咽了几口唾抹。但随即想到,他们必在背后数说责骂自己,不禁气愤难当。黑夜中站在山崖上的山风之中,只想着一生如何受人欺辱,但觉尘世间个个对他冷眼相待,思潮起伏,满胸孤苦怨愤,难以自已。
其实父亲寻他不着,那有心情吃饭?众人见他烦恼,知道劝他不听,也不吃饭,陪他默默而坐。次日天没亮,众人又出外找寻。
林沉饿了半日一晚,第二天一早,再也忍耐不住,悄悄溜下山峰,在溪边捉了几只青蛙,剥了皮,找些枯叶,要烧烤来吃。没来飞刀门前他在外流浪,常以此法充饥渡日,此时也怕被父亲长老见烟火,当下藏在山洞中烧柴,一将蛙退烤黄,立即踏灭柴火,张口大嚼。耳听得父亲叫唤“沉儿,沉儿。”心想:“你要叫我出去打我,我才不出来呢。”
当晚他就在山洞中睡了,迷迷糊糊的躺了一阵,忽见东方刃走进洞来,说道:“孩儿,我来教你练武功灵技,免得你打不过那两个小鬼。”林沉大喜,跟他出洞,只见他练了几招,双掌推出。林沉跟着他便练了起来,只觉发掌踢退,无不恰到好处。忽然东方刃挥拳打来,他闪避不及,砰的一下,正中顶门,头上剧痛无比,大叫一声,跳起身来。
头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