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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对你对我都会有何等的不利?!谁让你去真丫头院子里去拿人了?谁让你在自家院子里打人了?谁让你在老爷跟前逞能查真相了?你根本做不到,没有我之命,你为何要答应老爷?”
项庭茵心下发虚,却也不大服气,只道:“我从别处得知,太太让三姐姐彻查真相,据闻她已经查到一点眉目了,我就是不相信,她能做到的,我做不到。”
“是,她能做到的,你的的确确是做不到!”庄氏霍然起身,怒其不争,“她轻轻易易就能让你在老爷跟前没脸,你能做到什么?你能做的就是丑态百出,让人看笑话!”
项庭茵甚是委屈,益发不甘不忿:“要不是她,兴许秀丫头就招认了!”
“你还想着秀丫头!你成天盯着一个不受宠的下作胚子做什么?”庄氏眼看女儿不开窍,气急攻心,“让你把秀丫头给撵走了又何用?你前面最大的障碍不是她,这道理,你何日才能明白!”
项庭茵险些便要落下泪来,只拼命忍住。
庄氏重重坐回原处,握紧了广袖下的拳手,道:“这真丫头答应老爷一天之内找到真凶,不知内里打的什么主意。我冷眼瞧着,这次二爷中毒一事很有点邪乎,不知什么人在里边斡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便了事。”
项庭茵吸一吸鼻子,道:“那咱们该如何是好?”
庄氏冷冷盯了女儿一眼,目光若有所思地移至远处,缓了一口狠劲,咬牙道:“一天之内?好个一天之内。”她娟好的面容上有入骨的凌厉,“倘若她们想用一天辰光大获全胜,我也可以在一天之内让她们徒劳无功!”
至夜戌时,天幕暗沉如黑缎,竟是无星无月的一夜,低低沉沉地气息压在偌大院落之上,无端地让人觉着不知内里究竟的迷惘。
在这草木皆兵的时刻,庄氏唯恐女儿再度轻举妄动,便将她留在自己的芳靖院中,以图后算。
这半日里项家大宅内却是风平浪静,不仅无事发生,庄氏派去听壁角的人也一无所获,半点风声也收不到。
只是戌时更鼓响过后,便有人进来道:“太太,郑妈妈人在院子偏门那儿徘徊了好一阵,奴才发现了过去问,她竟说是在等太太,还说有要紧的事要寻太太。”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