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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审判长。
“临时法庭”开始审问,保卫干事笔走龙蛇做如下一段记录:
W:你们俩个外出请假了吗?
D:请了。
W:请假到什么地方?干什么?
D:到镇里,买日用品。
W:去镇里了吗?
D:没有。
W:到哪儿去了。
D:黄河。
W:去黄河干什么?
D:看看。
W:随意改变路线和超假都是违纪的知不知道?
D:知道。
W:知道还去。
D:……。
王犬独自回答问话,在敏感的地方卡住。记录者玩弄着笔杆儿,给记录留下一段空白。兵不回答,涂广悦趁冷场接上茬:
“桑股长,你最好问点有用的,超假的事我们连就能处理。”
确实。
桑股长不满地瞪一眼涂广悦,指着郑爽问王犬:
“跟郑爽发生矛盾是怎么回事?”
“那得问他。”
矛盾起因刺激了王犬极易骚动的神经,顿时自豪得忘记自己的身份。
“问什么他?我在问你。回答我。”
小兵太狂妄,长得比丑星强点不多,竟敢犯上作乱指导上司审案。王犬小黑眼珠在盛怒的桑股长身上画个圆圈,再观察周围发现大气候不对头,当即收敛,一五一十地报告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黄河滩上一个极普通的村落,整齐的民房夹着一条沙石路。
王犬和丁克从小卖部出来,一辆摩托车拖着慧尾样的黄尘擦身驶过,游龙似从路边觅食的鸡群中直冲过去。嘎嘎几声惊叫,一只鸡抽搐着倒在血泊中。飞快的摩托车像匹勒住嚼子的烈马,刺耳地尖叫着原地掉过头,裹住风尘又冲回死鸡面前。骑手弯腰提起滴着鲜血的鸡,举起来歪头看看,转身想放在车上,一时找不到合适地方。
摩托压死鸡的一幕极具刺激Xing,王犬和丁克亲眼目睹恶行,如同看见小鬼子牵羊赶猪抓鸡烧房子,感觉血管收缩义愤填膺,正恨两条脚追不上摩托轮子,见肇事者大摇大摆回来捡鸡,马上冲过去。
岂有此理!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给我下来。”
王犬怒发冲冠,抓住骑手的手腕子,连人带鸡拽下车。无人扶持的摩托车歪倒在地,哀哀嚎叫着:冤、冤、冤。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挡横,顿时气煞了摩托骑手郑爽,他拽下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