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斯,不要……”她睁大了眸子里,眼泪无声滑下。
傅修斯近乎狰狞的冷笑,修长的指尖用力摩挲着顾绮蔓苍白的嘴唇,像是抓到了猎物的狮子在生吞开吃前的无情戏弄。
顾绮蔓一动不敢动,绷紧了纤瘦的身体。
“修斯……”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柔软的喊音。
僵持而紧张的气氛,终于被打破。
顾绮蔓受惊的猛颤身体,急忙抓住被扯开的衣摆挡住身体。
傅修斯眉头狠狠一拧,眼眸中尚且带着狠意的转头,冷锐的扫向那个突然打岔的人。
是程锦雅。
他顿了一瞬,眼底的火气和怒意潮水般很快褪去,不带任何犹豫和感情的立即从顾绮蔓的身上站起,余光也没有扔过去一个,只是抬脚越过地上衣衫狼狈的女人,朝着程锦雅走去。
“你怎么突然来了?”声音,完全没有刚刚的冰冷和咄咄逼人,平静而温和。
顾绮蔓只觉身体跟泡在了冰水里一样的冷,她缓慢的从地上坐起来,捂着被扯坏的领口,扶着墙壁慢慢站起。
“她没事吧?”程锦雅水眸幽幽的看着顾绮蔓凄惨的背影,柔声请问。
傅修斯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握紧,面上是却是一派冷硬。
“她能有什么事?”
顾绮蔓脚步顿了一秒,随即继续艰难的往前迈。
手指,终于触到了客房卧室的门把。
身后同时传来了程锦雅的声音。
“呀,你衬衣弄脏了……”
傅修斯的声音随即响起,不冷不热,却也跟最致命的磨骨刀子一样,刀刀入肉。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