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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白姑娘可否……”
“不可。”倾歌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哎,白姑娘!白倾歌!倾歌!”南洛彻越叫她却越走,无奈地笑一声道:“师妹……”
白倾歌满意地转过身,走近他。
“玩够了吗?万俟洛彻?”
万俟洛彻别过头不去看她,故意岔开话题:“是师兄!”万俟洛彻,南国世子,南王唯一的儿子,自然便是南国唯一的继承人。和白倾歌同为天机阁的传人,是白倾歌的师兄,只是后来却悄然离开,细细算来,已经三年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万俟洛彻竟有些怔怔,她并没有轻纱覆面,他倒是看得真切,白倾歌的容貌并未有多大的变化,如今,她也能独当一面了,万俟洛彻轻咳一声:“老头叫你来夺剑的么?”
“果然不肖!”白倾歌一笑,想起下山之前师父所说的话,高深莫测地看着万俟洛彻。
“我肖不肖他还不都是老头?”万俟洛彻坐下望着她,“说吧,引我来何事?”
万俟洛彻和以前也不大一样了,他的那份不羁较之以前更甚了,倾歌再度坐下,道:“我想知道……我的命运。”
洛彻提着茶壶的手一颤,然而很快恢复了淡然的神色。
倾歌却看得真切。“怎的?”
“老头没有告诉你么?既然他不说,我又如何说得?”万俟洛彻四两拨千斤地将问题推了回去。
白倾歌莞尔,也不逼问于他,脑子里忽然那一张脸又一闪而过。
“那……楚承陵?”
万俟洛彻没有问她如何得知那人便是楚承陵,在他看来,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龙吟剑既然选择了他,若不生变故……倾歌,你懂么?万俟洛彻顿了顿,“你是凤仪剑的主人,又是天机阁的传人,你的使命推却不了。”洛彻的声音渐渐凝重起来。
“算了,师兄,让我静一静吧……”
万俟洛彻叹息着起身走至门边,身后却传来倾歌的声音。
“师兄,为何你不出手?”为何呢?曾经他也是那么的充满抱负,也是那么的豪情壮志。
“我还没有非争不可的理由……”
白倾歌默然,这一生,想必他都不会再有理由了。
万俟洛彻站在院中望着头顶的天,东方一颗星正渐渐发亮,旁边还有一颗,“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