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随即来的还有后背的刺痛,顺着往墙上猛撞。
“啊!”她低叫出声,惊恐地门把手,手腕再次被人钳制,狠狠一压。
“跑什么?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爬上这儿?”单凌琛单手撕开粉包,“我给你这个机会。”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焦雨晴尖叫起来,用力拍着门挣扎,“救命!救救我!有没有人......唔......”
粉包按在她的嘴上,地往里面灌了一些。
“放手......”焦雨晴用力拍打面前的手,又抓又挠,腿脚也悬空踢着,不停扭头,“单凌琛!你**!”
“药是你带的,方法是你父亲亲手教我的——我**?”单凌琛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腰侧,力道不减,眼里的狠劲在灯光下让人毛骨悚然。
“我......”焦雨晴哑口,手指紧紧捏着,全身颤抖,“你放过我好不好?今天是我的错,我不该过来,四年前的事情......我说什么也是徒劳,我给你道歉。我现在只想离开,求求你......”
她不想没了订单,又毁了工作。
要是工作没了,她女儿的命也没了。
单凌琛抬手,指尖微动,摩挲着她的下巴,“四年前你们父女做了一手的好局,让我母亲后半辈子都要靠着轮椅生活——现在听着倒是你比较委屈?”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焦雨晴抬眼,雾蒙蒙的双眼在灯光下泛起水光,头发乱,身子不停地颤抖。
“简单。”他眯眼笑着,指尖骤然用力。他说着后退,施施然坐在了椅子上,凤眼带着冷意斜睨着她的脸。
焦雨晴瞬间抬眼,半张,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晃了晃,死死咬唇,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项目,工作,女儿......她别无选择。屈辱感一瞬间将她的神经死死攥住,眼眶发酸,无力和绝望感从没有一刻这样清晰地袭上心头。
“单总,求你......”焦雨晴低着头,话音未落,便换来对面一声嗤笑。
她闭眼,单薄的身子再次颤了颤,脑海中却印上女儿那张苍白的小脸。
“过来。”单凌琛再次开口。
焦雨晴咬着,指尖攥成了拳,汗液顺着发丝留下,最终还是抬腿朝着单凌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