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家二先生来找太太商量东家的后事,可细听一听,不对,除了男人含混的声音外还有女人异常的声音,这声音玉璞似曾听过,十分遥远仿佛来自魔域,带着无法抗拒的魔性,让人禁不住血脉喷张,不能自持。玉璞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同时不由自主的透过窗帘缝隙向里面张望,只见迷离的烛光下,一男一女正在颠鸾倒凤。
男人不认得,但那个女人是太太。
这个发现吓了玉璞一大跳!要知道,东家尸骨未寒,太太就与人偷情,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违呀,是要被关竹笼坠江的!
玉璞再也不敢看下去了,但他隐约感到东家的死与此事有关。这样一想,不由得激凌凌打了个寒颤!他决定找个暗处守在这里,等男人出来看看究竟是谁。
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扇后窗子“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男人从窗口跳了下来,原来窗帘没拉严是这样造成的。
玉璞躲在暗处,等那男人走了一段路,他才悄悄地跟上。那人来到了后院角门,门虚掩着,那人顺利地走出院子消失在夜幕里。
如果真相一定要在藏于黑暗,那么对隐匿真相的人来说光明反而成了原罪。
此刻的玉璞就强烈的感觉到,月光之下并不都是山水清映、人间词话;更有浊流污垢,鸡鸣狗盗。
玉璞重新出现在角门外时,角门已被插上推不动了。惊讶之余玉璞也只能悄悄地、吃力地爬过院墙回到磨房。待他重新把磨房的窗栏恢复到原样后,天已快拂晓了。
躺在草铺上辗转难眠的玉璞被一种偷窥的罪恶感包围着,全然不知黑暗中有双眼睛从一开始就盯注着他。
玉璞在磨房里关了两天,第三天一早,照常有人送来早饭,并告诉他吃过饭就带他去前厅问话。
玉璞知道这一定是少爷回来了。在被禁闭的这两天,除了每日三顿糙面饼子外就是躺在草铺上过滤这两天发生的事:逃走的人一定是凶手吗?他为什么杀死东家?东家临终前用手指着自已又是什么意思?会不会造成别人的误会?吴念现在在干什么?那天只有她一句话也没说,她是怎么想的?平时端庄贤淑的太太为什么在出事的当晚还与他人行苟且之事?与她幽会的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