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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谋划策,才能免此一难。”圣上闭目深气,身侧宦臣马上上前扶起宰相。
原来此次平江突发疫情,平江郡守无法进奏,圣上大急,连夜召开宫议,宰相出谋,请得一臣协与众太医前往平江,即可防控疫情又可安抚民心,可此次疫情来势汹汹,即是无一大臣敢冒险前往,皇子们倒是有人站出,但不是体弱,就是其母妃跪地而求,不忍其前去,太子又轻易不可离朝,无奈之下,宰相提议,请示于将其外孙,凌妃之子,封地洛阳宸王前往,一来洛阳之地于平江不远,二来宸王乃圣上之子,于百姓而言,无异是便安心药,凌妃一听也有所犹豫,但抵不过宸王一口应下,也无奈答应。幸得此次宸王赶往之后于半月便将疫情控制下来,原来是林中一头野鹿,被猎人射杀后逃至一处溪地,抵不过伤口过重,倒在溪地中,血液沿着溪水流到了山下小村,村中人饮用了其水之后感染疫情,其症状与感染风寒无异,村中人也不当回事,去镇上赶集了便一传十十传百了。宸王殿下到达后便让人控制住了水源,把染疫之人隔离于驿站,待病愈后才了出站,才止了此处疫区。
“臣不过是纸上谈兵,宸王治理有序,实乃圣上教导有方。”宰相站立后俯首供手。
“圣上教导有方。”殿下跪着的众臣附议。
“罢了,幸得此次无甚大灾,朕便不与追究,再有下次,朕看谁敢推托。”圣上接过宦臣递来的茶水,饮用一口。
“臣等知罪,谢圣上”众臣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冒出的冷汗。
“宸王如今在何处?”圣上问。
“禀圣上,宸王殿下于昨日酉时已将疫事交于郡首,离开平江,想来明日便能回到洛阳。”于圣上右手边,穿着玫红色官服,身姿鼎立,供手道。此人是当朝丞相,佟荣正。
“嗯,此次有劳宰相出谋,赏金千两,将朕御书房里的那副范先生提笔所描《秋水》画赐于宰相。宰相,你心心念念的孤笔画,朕便赐于你了,可行?”圣上看着宰相,总算是展露一点笑颜。
“老臣谢旨隆恩。”宰相再一俯首跪地。
“快起。此次老六控疫有功,朕却想不出有何可赏,宰相给朕出个主意?”宰相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