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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人倾家荡产,更别说是刮到这么大一面积,想想大巴司机就腿软。
“怎么回事?”车内传来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
“阮总,车前盖撞到了……”
大巴司机看车上的人才是老板,一边感叹这些有钱人也忒阔了连一个司机都像是老板一边凑过去对着车窗,慌忙道歉,“老总真是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让我赔我也赔不起,您大人有大量……”
司机怕这个粗鄙的人惹怒了里面那位,赶紧把人拉开,自己毕恭毕敬道:“阮总,您看这事怎么处理?”
大巴司机脸皮发紧,站在一边低骂道:“真他娘的点儿背!就说天天接送这些社会渣滓没有什么好运气,总有一天得晦气死我……”
“你从监狱那边的?”车窗滑下来,露出一张苍白英俊的脸,黑发黑眸,从发丝到鼻尖都透着一股疏离的矜贵,看着就像是一个无机质的假人,好是好看,就是冷冰冰让人心底发怵。
车上供着暖,看不出外面到底有多冷,不过路边已经积起了雪,荒草也被朔风压低了腰,看样子是很冷的,起码她这一身衣服是不可能御寒。
现在她只希望司机能尽管处理掉外面的事故,她还要找住的地方,而一路过来,她几乎已经不认识这个城市,要找一个容身之地对她来说也很难。
而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司机不能处理好,自己要是被赶下车,这可要怎么办?
她的钱不多,更没有手机,从这里下车,不知道是先冻死还是……
“阮玉侬。”
她猛地僵住,瞳孔骤然一缩,尽管坐在车上,她还是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冰天雪地中,浑身都僵冷起来,动不了,更不敢动。
这个名字,这个声音,熟悉又陌生,引起了她深深的颤栗。
皮鞋踩在车上的声音清晰落在她耳膜上,她不自觉的抓紧了手,苍白的手背上浮出淡青色的血管,而嘴唇也隐隐发白。
冰冷的指腹搭在她的下颚,强行扭过了她的头,就对让了和六年前相差无几的眼睛,冷硬强势。
顾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丝不苟的打扮,西装衬衫,金丝领针,积家腕表,贵气十足,那一等一的好相貌,站在这里似点亮了这种简陋的环境。
而阮玉侬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