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疯狂的想法,就这么让他进来,我们彻底疯狂一次。
我眼神坚定,右手沿着他手臂往上,最终环着他脖子,将红唇递上去。
“要我——”
男人微微一愣,动作忽然停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许久,唇角勾起,“好!”
我紧紧搂着他脖子,在我们结合在一起的瞬间,痛楚将我淹没,我额上起了细密的冷汗。
他闷哼一声,低头咬了一口我锁骨,道:“乖,放轻松!”
我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双手紧紧搂着他头,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在他胸口,眼神迷离。
三年了,我像是久旱逢甘霖,饥渴紧密的缠着他。
极致过后,我脸色微白,我有些后悔,那因一时冲动压下的道德心和羞耻心又浮出水面,折磨着我。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还和一个陌生男人做到最后一步?”
我自责后,想抽身离开。
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将我压在身下,咬了口我红唇,低声道:“不准走神,还有,别想吃完就不认账!”
“我……结婚了,这样不对的,我只是来治病的!”
“治病?性冷感么,你刚才那么浪,哪点像性冷感了,嗯?”
他尾音上挑,邪魅沙哑的声音令我脸色惨白。
我知晓,刚才是我求着他要我,而现在……我莫名觉得自己有点渣。
还没等我自省完,他又一次拉着我陷入新一波的情潮。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在陌生房间,我也顾不得看自己身处何处,忍着身体的酸疼穿好衣服,逃也似离开这里,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坐在车里,出租车司机时不时打量我,他视线好像能看透心里想想法,我只想快点到家,逃离这尴尬的气氛。
我回到家里,站在房门前,卧室里隐约传来对话。
“老公,你什么时候和那贱人离婚?还有,悦悦的病等不起,咱们这么偷偷摸摸的抽她血总不是个长久的办法,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她摊牌?”
“别急,还有一个月,我就能得到一切!到时候,就算苏泠歌彻底消失,别人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当初,咱们找人把她卖到那种山旮旯里,她也能逃出来,指不定就染上了那种病,还好你没和她发生关系……”
秦墨面色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