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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没路子呀。”周旱月满不在乎的撩头发:“我可不像你,起码还上个大学,我初中没毕业就去发廊剪头了,现在就算想找个正是八经的工作,也没地要我。”
“那要不然,我公司缺一线销售……”
“不做,我怕在外面接触到良家妇男,忍不住销售到床上去,人媳妇再来打我。”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有钱一切都好说,你想听什么我说什么。”
萧此皱眉:“也成,不夜城人脉广,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小相好?”
“张行。”
萧此把自己知道关于张行的一切,都尽量告诉周旱月,毕竟之前张行派人来约自己的事不简单,自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到不如主动探探究竟是什么事。
十几分钟后,周旱月困得打哈欠:“嗨,我还以为什么新鲜八卦,成吧,明个儿有时间我帮你问问,问不到也别怪我。”说着扭身进了自己房间,不料两秒钟又探头出来:“作为报答,帮我把衣服洗了。”
萧此张了张嘴,她又道:“水电我出。”
其实周旱月活得挺明白的,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只是……萧此看向角落衣篓堆积成山的衣服,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又换下这么多,给她人制造了苦难。
一夜时间坎坷过去,萧此以为母亲会打电话过来和自己道别,结果一直到天亮都没有,果然是个洒脱到狠心的女人。
生活的压迫让她没有时间多愁善感,因为昨夜休息不好,次日萧此醒来时已经将近八点,手忙脚乱起床,连头发都没时间扎就冲下楼,刚出小区门,却看到一辆与这老旧小区格格不入的红色小跑。
萧此之前嫁给安成欢,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金银,倒是眼界开了不少,在几个姑娘唏嘘围绕小跑拍照时,她没多看一眼已经飞奔离去。
眼见萧此身影消失,小跑车窗放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女人脸蛋极小,墨镜挡住半边脸,她拉下墨镜时,手臂蛇形纹身暴露阳光下,将其衬得颇有野味。
她看着后视镜萧此消失的方向,缓缓勾起唇角。
“如此落魄的女人,该怎么惩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