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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他听到了,我如果立刻关掉反而那啥,我只能假装不尴尬来掩饰尴尬。
于是我勉强扯了个笑,我想我当时的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发现我跟我老公结婚两年,直到今天我才算是真正认识了他,前脚流了我的孩子,后脚就可以跟别的女人寻欢作乐,我……”
我悲痛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薛枫铭冷笑了一声,打开车窗将烟蒂丢出窗外。
“你老公不算是一个男人,有担当的男人不会这样做,他就是一个渣男。”
他说的是一个事实,何旭他就是一个禽-兽,一个人渣。可笑当初我也曾想过跟他牵手到白头。
以前总听人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所以我一直努力学做菜,换着花样地去伺候他的胃。可现实打完我的脸后才告诉我,要抓住男人的心,得抓住男人的下-半-身。
路过一条老街,我让薛枫铭停了下车,我跑到街边的布店扯了六尺红布系在薛枫铭的反光镜上。
这红布确实与他的车不相称,薛枫铭满脸黑线地看看反光镜下飘荡的红布,然后疑问地看着我。
我能理解他的尴尬,坐进去时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听我妈说过,月子内的女人,不能进别人家的门,更不能碰别人的东西,是忌讳,小产也是一样。若是不小心犯了忌讳,就得给人家挂红。开车的人尤其要忌讳,我爸……”
提到我爸,我的心狠狠一酸,声音也哽咽了。
“我爸当初就是车祸死的。”
薛枫铭深看了我一眼,似是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淡然地笑,“我
不信这些。”
“那你信什么?”我下意识问。
“信我自己。”
我被他的气场怔住,忍不住看向他。
他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很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谈吐,甚至哪怕静坐着不动,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
“在哪儿?”他突然转过头来,与我的视线撞上。
我有些窘地收回视线,指着前面一个弄堂。
“就是那儿。”
车停下来,我琢磨了一下,非常诚恳地说,“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看车费多少,我连先前欠你的一起给你。”
薛枫铭淡淡一笑看着我,舌尖舔了下嘴唇。
“我虽是个生意人,但也不是眼里只有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