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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成怒的一耳光甩在了虚弱的伊欢柠身上,气得手指发抖,“你这个毒妇,你残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承认?茶里有堕胎药,你还敢说不是你放的?你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吗?要不是看在丞相府的缘故,你早就被殿下废了几百次了。”
伊欢柠伸手捂住了疼痛的脸,目光仇恨地射向柳良娣:“本宫何时下了药?”
“我不和你争,你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柳良娣深呼吸一口气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阴冷的笑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在手心里把玩。
伊欢柠的心忽地一阵抽紧,仿佛有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一眯眼,目光锐利的看向那个玉佩。
那是她的翎儿随身佩戴的贴身玉佩。
“你把我的翎儿怎么了?”她冷下了脸,声音嘶哑,透着深刻的怨恨。
“姐姐可不能信口开河,我能把嫡出的皇太孙怎么样?是殿下说他病重,时日无多了,今早还吐血了,估计挺不过这几天了。”
柳良娣的语气仍然温柔,但伊欢柠已经听出声音里隐藏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伊欢柠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指尖陷进掌心,刺骨的疼将她滔天的恨意和怒火一泄而出。
“胡说!翎儿身体健康,他不可能吐血,你们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折磨一个小孩子……”
她用尽全力站起来夺过了柳良娣手上的玉佩,不顾身上的伤一把推开了床边的柳良娣跌跌撞撞的往外面冲。
她要去看翎羽儿,她不能相信他们的话。
翎儿是她的命,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绝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柳良娣被撞倒在地,手心擦破了皮,但她没有发怒,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神色。
伊欢柠刚冲出门口就撞倒一个嬷嬷,嬷嬷气急败坏的从地上起来,目光凶狠地怒吼,“太子妃您这是急着去投胎呢?”
她说完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丝毫没把伊欢柠当回事。
这个太子妃在东宫的地位还不如身份最卑微的丫鬟,人人都可欺凌,所以无需把她当回事。
伊欢柠冷眼看了她一眼,绕过她想走,结果又被嬷嬷一把给推倒在地。
“去哪儿呢这是?太子殿下说了,你那里都不能去,直到他气消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