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在外间的浴室里洗了澡,换上睡衣,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虽然怕吵醒已经睡着了的人,但还迷恋地靠了过去,伸手将她拥在怀里,一阵酒气扑鼻而来,他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她喝酒了。
自五年前,她第一次流产之后,她就滴酒不沾,保养身体。
他不由恼怒了起来。
白景思身体不好,睡得太沉,虽然没有完全醒来,还是感觉到了他,厌恶地拐拐胳膊,要推开他,浑身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嫌弃着他,嫌他被别的女人用过了。
跑出去喝酒了,还敢冲着他发脾气!
容凌霸道地按着她的胳膊,想要训一下她,见她乖乖的不动,心中的恼怒很快就消散了,渐生了满腔欲念,可抱着一个睡着的人,他也只能作罢。
第二天,白景思起得比较晚。
她一出卧室,就看到餐厅里有容凌的身影,又退了回去,在卧室的卫生间里化了妆才出来。
容凌依然做好了早餐在等着她,两人坐在餐桌边,跟往常一样吃早餐。
只是今天早上,白景思显得有点怏怏的。
他看了她几眼,开始解释道:“昨天公司里有一个国外的大客户闹事,有员工受了重伤,我抽不开身……”
说完,他抿了抿薄唇,有很多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他很快打消了要说那些事的念头,低头去夹小菜。
从他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开始,白景思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底翻涌着一阵挣扎,又将一切都沉了回去,开口道:“今天下午陪我去看樱花吧,我想去看。”
“你要是下午没时间,明天也可以,后天也行。”
这是她最后人生里,最想和他一起做的事了。
容凌的筷子还伸在装着小菜的玉蝶里,听她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看着有些执拗的她,停顿了片刻,开口说道:“你要无聊了,就去把妈接过来,让妈陪你一阵子。”
他以为,她是因为辞职了,有些不适应,需要人陪。
白景思身形一顿,像被一道天雷钉在椅子上,眼中的光芒,也黯了下去。
三年前。
她支离破碎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孤独悲痛的她,很想要母亲的陪伴。
可她不敢让母亲看到她当时的样子,不敢联系她,却接到母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