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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后,沉默得好像交易一般,他连多碰我一下都不愿意。
当然,他不碰我更好。
我夜夜承受他狂暴撞击的部位已经痛得合不拢,每走一步都在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
现在,我爸又成了这样,我忍不住哭起来。
“小舞,是不是你那冥夫老公欺负你了?”我哥问。
我点点头,犹豫着把晚上的事情告诉了我哥。
我哥皱起眉头道:“我们根本靠近不了你的房门,他来的时候,你的卧室都会被布下法阵结界。而且我的道法是半吊子,对付不了他,再说你们有血盟你情我愿的事,就算在地府打官司也没人会帮你。对了,有样东西可以帮帮你,靠!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他匆忙跑上楼,然后拿来两个小方块塞到我手中。
“这是什么?”我翻开一看,上面居然有几个小字YDRHJ,我顿时涨红了脸。
“别不好意思,受罪的是你,你看你这几天走路都哆嗦。你别觉得咬牙忍就行了,要是不舒服赶紧跟我说,如果小便刺痛那就是尿道炎了,要赶紧吃三金片。”
“哥,你够了!”我哥不愧是学医的,讲起人体构造就像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看我脸红得像个番茄,他哈哈大学:“我上楼去照顾爸了,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了,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办。”
我哥有这种小袋装的东西,说明他肯定经验丰富,他都二十二了,长得帅又不缺钱,虽然是个不婚主义,但床伴肯定有。
临近午夜,那个“完成任务”的时刻又要来了,我偷偷撕开一个小方块,挤出了一点。
我用指腹沾着,涂了一点在红肿的部位,那冰冰黏黏的感受还伴随着皮肤刺痛。
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涂的时候,冥夫出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身形越来越清晰、一开始觉得他的身体冷硬,现在越来越像个活人,甚至有了一丝丝体温,不过比起正常人还是冰凉可怕的。
他看向我脖子上的玉佩,喃喃自语道:“快了。”
“什么快了?灵胎吗?”
他嗯了一声,俯身压上来,又是沉默的准备开始完成任务,我忙低声说道:“等一下行吗?”
我低头胡乱抹了些在那部位,心里紧张得不行。这东西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