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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多不好意思,这个面具人是男的。磨蹭了半天,姐姐用双手拉开裙摆,“我这样给你挡着好吧。”这样……也好吧,让我在道路旁撅着腚,实在是害羞。
在找到客栈之前,同样的事情上演了好几次。
在客栈里,面具人依然端了一碗淡盐开水给我,说什么我也不想喝了,不知道他这么折磨我什么意思,我尿急他很开心吗?
“你内热较重,多喝多出,可以排内热,降体温。你还是小孩子,跟你讲道理你不会懂。”
原来还是好心。
确实感觉喉咙好多了,脸上没有那么热了。
这样看来,面具人还算个好人,可是为什么要戴着狰狞的面具呢,看人,呼吸,说话,吃饭——貌似都很不方便。
睡觉也会戴着吗?
我注意到他只订了一间客房,本想晚上好好观察的,可是一挨着床就睡着了,睡得好死,尿都没将我憋醒。
活过来的喜悦,被疯子追赶的慌张,不想重新死去的恐惧,掩盖了这个身体上的痛楚,募地一下子太平,发现浑身酸痛,脚上起了水泡,沾地就痛。
“没事的,妹妹,姐姐也很痛,坚持坚持就好了。”
“我好想家。”
不记得以前,对现在一无所知,让我惶恐。
这个世界离我死去的世界有多少年了?
我是谁?我迫切地想去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也想家,想唐妈妈做的绿豆饼芝麻糕……爹找人给我们做了几件新衣裳……我还想小花小草……”
我们俩抱头哭起来。
她的悲伤远不及我的刻骨。
同样的脚程走了两日,我茫然得很。
终于到了一个一路上最热闹的市集,姐姐蹦蹦跳跳起来,“我们到家了!”她尽量压抑着兴奋。
前面的面具人停下脚步,“我还有事情要去办,你们到前面的客栈等着。”
小姐姐连忙应下,拉着我往前面跑去,我们频频回头,看见面具人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路过客栈,小姐姐没有停步,她说再往前走不远就是我们的家,我显然不如她兴奋,即将踏进的那个家,我一人都不认识。好在身子是没有变的,我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