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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惨白,唇色发灰,甚是憔悴。一阵剧烈的咳嗽,碧云连忙拿帕子去接,赫然一抹嫣红弄花了绣帕。
蕊宁摆摆手,让她退下,又朝蕊仪苦笑了一下:“听说你最近和梓娇走得很近?”
蕊仪坐了过去,也不解释,只淡淡地一笑,“过几日姐姐便明白了。”
她自来是有主意的,蕊宁轻叹了一声,“若是能把这些心思都放在王爷身上就好了,一个女人得不到夫君的宠爱,旁的再多也无用。”
“我第一天送去的茶点分毫未动,如今每次王爷都能用上半盘了。”蕊仪为她掖了掖被角,别人都道她没有动静,其实她早已有了打算。
蕊宁一惊,又咳了几声,“不让王爷知道?”
“他早晚会知道的。”蕊仪轻拍着她的背,不让她再说话。她当然会让他知道,只是这个时机,越是无意越好。
“也好,我时日无多,日后你和蕊瑶要相互扶持。蕊瑶这孩子小时候娇宠坏了,遇事只知道一门心思往上撞,以后你要多提点她,多帮她。”蕊宁不顾她的劝阻,不停地说着蕊瑶入府后受到的冷遇。
蕊仪听着有些不自在,蕊瑶入府的第二天李存勖便忽然忙了起来,日日夜宿义竹斋,这本不是她的错,却要让她来解开这个结。更要命的是,这些天她为他做茶点汤羹、新衣新鞋,竟生出些微妙的感觉,这让她听到蕊瑶的名字便有些不舒坦。
“我明白。”蕊仪笑了笑,她这是怎么了?自古天家皆如是,何况那是她的亲妹妹,更何况她还没有把心放在他身上就如此了,以后又当如何是好。想着想着她忽然又想到嗣源,就是因为失去了嗣源,她才变得患得患失,所以她再也不能尝那失去和得不到的痛。
蕊宁握了握她的手,慢慢侧身,额头上的汗滚落,“前些日子王爷见你如见鬼魅,想是你不经意带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得空的时候便去佛堂拜拜,那些琐事就让蕊瑶去做。”
仿佛陡然间被敲了一闷棍,一阵不甘袭上心头,同样是亲姐妹,蕊仪不明白蕊宁近来为何总是厚此薄彼,但见蕊宁满面病容却兀自支撑,也不好当面驳了她,只颔首道,“姐姐好生休息,我这就去和蕊瑶交待一下。”
“去吧。”蕊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