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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就在三天前,她感染风寒,高烧不退,旁人只知道大长公主病情加重,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醒来。
不知道的是,这一天一夜里,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以最可笑的方式,葬送了她短暂而又愚蠢的一生,甚至因为自己的愚蠢,毁掉了整个楼兰。
她半夜惊醒,哭的撕心裂肺,就好像被人,生生的挖走了心肺,痛到无法呼吸。
守在床榻边上的楼兰大妃心疼的将女儿楼在怀中,听见她扯着嗓子喊着母妃,父王,兰儿害怕,兰儿错了,真的错了。
母妃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只是做噩梦罢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啜泣的乌漠兰逐渐冷静了下来。可是,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好像就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她的身上,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她的胸前,怎么也拔不出来,虚渺的疼痛感,蔓延了她的全身,彻夜未眠。
直到第二日,她的侍女妙生来求见她,跪在地上愧疚的说。
“奴婢知道此时叨扰公主,实属不该,只因奴婢有一表哥,不日便要出征去往边城,奴婢自小便与表哥一同长大,想代替叔叔婶婶去看一看表哥,故此向公主求一道旨意,与表哥见上一面,求公主成全。”
楼兰的军队女子是不能进的,可表哥在里面又出不来,妙生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了,就算是豁上被罚的风险也要试上一试。
乌漠兰看着眼前还跪在地上的妙生,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的一角,额头上浸出的冷汗,让她不寒而栗,犹豫着开了口。
“你那表哥,可是叫,阿忠达?”
下面的人突然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疑惑的答道“回公主的话,阿忠达正是奴婢的表哥,可是公主是如何,,”
妙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下头不敢再说,可等了一会却不见榻上的人说话,正想开口再问,却听到榻上的人说道。
“你先下去吧,让我想一想。”
等妙生退下,乌漠兰再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手中的被子被她攥的褶皱不堪。
刚才的场景竟与她梦里梦到的一般无二,也是她感染风寒醒来的第二日,妙生向她求了与刚才同样的旨意,梦里的细枝末节都清清楚楚的印在她的脑袋里,就连那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