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病院的精神病人,我们是隔壁精神病院的护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几个护士连连鞠躬道歉着,匆匆从随身药箱拿出一管针剂给病人推了进去。
病人情绪渐渐缓了下来,然后昏睡过去,被几个护士抬上担架带走了。
秦思木按着手掌的伤口,看着她们离去。
他觉得事有蹊跷。
“思木,你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还是赶紧去处理一下吧。”阮小爱低呼道。
血已经将包裹着他的手帕染红。
“嗯。”秦思木点头,看向阮小爱:”好。”
两人重新回了外科,一进科室。
护士长司雅就迎了上来,看着秦思木的手,低呼:”学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你晚上可是要手术的,这样,你怎么手术啊,只怕得伤了神经。”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医药箱子放在了桌上,尔后捏住了秦思木的手掌。
阮小爱一眼便看出来,这司雅是故意在做给自己看样子。
她看在眼里,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安静的坐在一边。
司雅一看秦思木手掌的手帕,又是一声低呼:”呀,学长,谁给你包的帕子,又不是医用的,万一上面不干净,导致你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她拿出酒精和棉球,正要帮秦思木擦拭着伤口。
秦思木抽出手掌,”我自己来就行。”
“这怎么行?你伤这么重,而且你的手可是我们医院的金手,多少大大小小的手术都得靠你,这伤,得好好处理。”司雅说着,瞥了一眼阮小爱,”也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这么想不开,居然弄伤了自己的手,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那么多等着你开刀的病患考虑啊!”
“司雅,谢谢你关心我,只是你说话未免太话中有话了!我的手重要,但是我在乎的人的命更重要,更何况,如果不是小爱救了我,只怕我伤的就不是手了!”
“伤口没有伤及神经,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还是能判断的,至于止血的事情,我能自己处理,你出去吧。”
秦思木冷着脸,毫不客气的从司雅的手中,接过镊子和酒精棉。
司雅一怔,眼瞳里噙着泪,闪烁着看着秦思木。
然后一咬牙一跺脚,狠狠的挖了阮小爱一眼,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