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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的证据,不可或缺。”
“可是,若那贼心虚不敢来,怎么办?”
潘清:“便那小贼不敢来,这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呢,每人投了一个铜钱,盆中的钱也够那油饼的小子给他娘抓药的了。”
几个孩子都笑了起来:“真是青天大老爷,刚我们还以为是贪官,原来是给卖油饼的小子攒钱呢。”
正说着,村口那边儿几个妇人,扯着嗓子喊几个小子家去吃饭,孩子们一哄散了。
潘清方才站起来,把竹篓背在身后,提起那筐槐花,往胡同里头走了过去,那里有她这个世界的家,一个最为平常却温馨的家,让她这个孤寂的灵魂得以停歇,她蛮享受,哪怕这个家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也并不影响她对这个家的认同与好感。
想着,不禁笑了笑,在现代,如果想得到她的认同与好感并不容易,职业的关系,她总是能从最细微的地方找到对方极力隐藏的东西,这也让她倍感孤寂。
现代的她是孤儿,得了国家资助,一路念到大学,因为某种原因,她念的是犯罪心理,毕业后在市局刑侦重案组兢兢业业的干了十年,却不想有一天会穿来这里,成了个刚落生的小孩子。
便是如今长大了,也只能靠着给小孩子讲故事来排解无聊,而且,讲的还是些古早的破案故事,那些现代化的案例,自己纵然讲了,这些孩子只怕也听不懂。
虽说对这个世界的家认同,但不意味着对这个世界的某些事情也一样认同,例如,女孩子就该一辈子待在家里等着嫁人,潘清便极不认同。
是的,她是个女的,却披着男孩的外衣,所以,潘清才说这个家有些道不清的古怪,或者,也可以说秘密。
一个女孩子从生下来就被当成男孩养着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只有她跟娘知道,她爹都不知道自己是女的,为什么瞒着爹,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娘带过来的孩子吗。
她爹是县衙的仵作,人极老实本分,对娘很好,也把自己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疼爱,从不会因为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就对自己不好,并且跟娘成亲之后,也没再要孩子。
总之她爹就是个现代社会里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男人,娘完全没必要瞒着爹,所以,这个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