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情人/啊!我的远方知己/想你,心为你翻山/念你,神为你度水山高水远不能改变/就让这歌飞向你
恍惚间,列车已停了下来。这地方,就是他的故乡—龙湖河畔。这个扬名全国的陈州古城,在皎洁的月光下,依然显得格外美观。龙湖之上,依稀可以看到几盏闪烁的灯光,这是捕鱼的渔夫在驾舟行驶。他哆嗦了一阵子,抬头望了望无限晴空,一阵带着几分血腥的寒风吹来,他开始感到四周的阴深和恐怖。最后,他紧缩着身子,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了下来,想借浪花滚动的声音,来消除这夜的侵袭。
萧雨到家时,天色己经不早了。大地刚被一场大雪覆盖过,田间的土坑里蓄满了积水,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块。他提着包袱,径直地走进了大院,大喊了一声:“妈—”
萧母听到外面有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曾以为失踪的儿子,又在她面前出现了。
“雨儿,我的儿子,这些天你到哪去了?”看见儿子就站在门口,她禁不住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萧母在房间里坐着,看着儿子从外地归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喜悦,但也有许多忧虑,她想萧雨在外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头。她的心里有些怜悯着他,可是谁让他那么固执,这一去就是半年。
孙治不久就回来了,见家里多了几个包袱,就觉得气氛不对劲。等向萧母问清楚后,脸上立即露出了挥散不去的怒火。他想让萧雨永远消失,可她没有如愿以偿。
“萧雨现在人呢?”孙治神色凝重,像是火山将要爆发似的。
“他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萧母帮萧雨解围,她知道孙治是个硬性子的人。
“谁让他回来的?我压根儿就不想让他留在这个家里。人家打工一去就是几年,他才去了半年就想着回来。”孙治不停地抱怨着。
“你怎能这么说?他在外也吃了那么多苦头,你应当体谅他一下才对呀!”萧母强调说。
“他那也算是吃苦头吗?想当年我在外时,吃苦的零头也比他多。”孙治得意地说着,故意表现出他的尊容。
“雨儿还年轻,哪能跟你那时相比?况且……”萧母没有说下去,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