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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悬着的心,“少族长,你怎么看?”
老人望向年轻的少族长,面前是静卧的婴儿,映着邈邈莽林,画面有些怪异。老人有些许期许,他既是想了解一下面前少年的想法,同时也是一种考校,毕竟他已经老了,族长已经战死,石族的未来将系于面前的少年身上,他希望石族在少年的带领下,能走出困境,走向强大,可这能实现吗?老人有些不确定,更多的是不自信,想当初,他们兄弟几个,哪个不是如面前的少年般神勇,可依旧让部族濒临绝境,尽管有时是兽潮之故,老人心里也是苦涩,本来部族在老族长和他们兄弟几人的带领下,已经逐步强大起来,谁知道,最近几年莽林的兽潮频发,不断的冲击部族,是族人大量伤亡,几近绝灭,致使他不得不带领剩下的族人铤而走险。
“哎!”想起部族昔日的繁盛,对比今日的没落,老人默默一叹,昔日的石族,可谓群英荟萃,依然落得如此境地,更何况如今,只有面前这一只独木,怎能不担心,除非奇迹发生,否则,石族亡族不远矣!
“三叔……”少年有些犹疑,实在是这事透着古怪,他也一时不能确定,少年名石亨,在石族,有姓名者,唯掌族一脉,其余族人,按辈分,以出生先后排名,就如石一、石二等人,他们都是“玉”字辈,本应在一、二后加“玉”字,但族人相称,嫌麻烦,都省略了辈分,老人一辈儿以“大族老、二族老”相称,小一辈以“石一、石二。”相称,而少年是也是“玉”字辈,更是老族长唯一承继人,虽还没有继族长位,但也是有名有姓,显其贵,更何况,石亨自幼被老族长培养,不但勇武不群,更是智谋超人,但今天这事儿,石亨也不敢断言。
“我认为这其中必有古怪,最合理的解释,是有部族过境,可这两天以来,我们在这片莽林搜寻,却没有发现任何狩猎的痕迹,可面前的小家伙,”石亨稍一沉吟,“好似从天而降……”说着,不由抬头望了望飘渺的青天。这天地是被所有人族敬畏的,即使是勇武的石亨也是不敢稍加亵渎。
“嗯!”老人不由抬头望了望高不知凡几的青天,又低头看了看寂静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