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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阴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揪起女人的头发拖着她的身体。
“仲年,求你,不要。”女人在地上蠕动,抓着男人的裤腿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她之前已经跟他坦白过了,他已经惩罚过她,这么多年来,一次又一次地。秦云美没有看透一点,就是这种施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雷雨交加的日子,这种暴力给施暴者带来更大的快感。
管筝躲在柱子后面,捂着自己的嘴巴,怕自己被里面的男女发现。她后悔下来了,可她一时间之间竟迈不动双腿,她的身体沿着柱子滑落,因为害怕而浑身发抖——她害怕他们发现她撞见了他们。
雷声轰鸣,闪电阵阵,她捂起耳朵,蜷缩着湿哒哒的身体,地面上是从她身上滴落的一滩雨水。
“啊!”女人无比惨烈的声音刺入管筝耳内,管筝惊恐地瞪大眼睛,男女苟合的胴体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管筝的瞳孔里。
她捂着耳朵逃命地爬向楼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端坐在床上的她,六神无主,浑身湿透。
第二天,管筝开始高烧不退,吃退烧药完全不见效,吓得桂姨不知所措,求着秦云美找个大夫给管筝看看:“太太,这孩子这样烧下去,会出问题的,您赶紧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吧。”
从小木屋回来的秦云美,脸上没什么血气。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她被关了整整两个晚上,此刻阴沉沉地脸像是刚从地狱爬回来似的。
“她怎么会这样?”秦云美的指尖划过管筝的脸庞。
桂姨一脸焦急:“太太,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早上来到筝筝房间的时候,她就全身脏兮兮的,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我伸手一摸,发现她额头烫得吓人。”
秦云美锐利的目光扫过管筝:“打电话给医生,让他来一趟。”
“好,好。”桂姨忙不迭地去打电话。
秦云美换好衣服,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恢复了该有的气色。她坐在管筝床边,等她醒来。
桂姨给管筝喂了药,傍晚的时候,烧终于退了下去。
她刚睁开眼睛,秦云美便抓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问:“你昨晚出去过?看到了什么?”
管筝一脸无辜地看着秦云美,然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