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没钱。我这才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还我钱，她才拿出二十块，对我说：你怎么不早说是要我还钱啊？”
叶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故事说明两个问题：第一，对于不自觉的人，你不催，她永远不会还。第二，你诚心以待的人，未必会诚心待你。我可以借钱给她，到我向她借钱的时候，她明明身上有钱，竟然对我说没有。这才是人性。”
“这……这也太绝对了吧，这个人应该只是个例，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林兰连连摆手。
叶眉垂下眼睛，看着手里的电脑：“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表所有人。”
林兰一时语塞，苑雪见状打圆场：“还是先问问那个欠你钱的人什么时候可以还吧，说不定她正好能还呢？那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林兰拿出手机，找出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苑雪不耐烦道：“你这是在施五鬼搬财大法吗？让五鬼隔着无线电帮你把钱搬回来？”
被苑雪催促的林兰纠结许久：“我应该怎么说呢？”
苑雪倒在沙发上，爬走：“叶眉，你来跟她说，我受不了了。”
叶眉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我，林兰，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啊？这听起来也太直白了吧？”林兰光是想着这几句话，都觉得难以启齿。
叶眉又低下头：“那你随意。”
林兰紧抿着嘴唇，手指还没有按下去的意思，苑雪实在受不了，她伸手替林兰按了下去，林兰惊呼一声：“哎……”
听筒里已经传来振铃音。
很快就被对方接起：“喂？”
“啊，小麦啊，我是林兰……啊，对，小南快上幼儿园了，我已经看好了一家……现在没有上什么兴趣班，报那些是不是还太早了……嗯，我现在搬得远了，聚会不方便……”
苑雪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面的眼神空洞望着前方。
她转过头，看着叶眉：“我以为她要拿幼儿园的价格做为话题要钱，她没有。我以为她要说兴趣班太贵，正好要钱，她也没说。我以为她会说因为手头没钱买车所以没法聚会，顺便要钱，结果也没有……你能告诉我，她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吗？”
叶眉吐出八个字：“联络感情，确认存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