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着一个青色木兰花的玉簪,右手一个牡丹盛开的流苏金步摇,跑到舒槿画身前,蹲下身子问道:“小姐,你喜欢哪一个?这两个配着那件桃红色的襦裙都好看。”
舒槿画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放在窗下盘炕上的襦裙,又看了看初雪手中的首饰,摇了摇头道:“在长白观,当然是穿道袍了,这些都收了罢。”
初雪愣了愣,虽有疑虑,但却没有问出来,想了想觉得也是,在长白观三年,穿的一直是道袍,这会儿泰安城家里来了人,马上就换回常服,不免叫长白观的师兄弟们议论。
长白观中人人习武,所以道袍也略有不同。纯白色立领里衣,外罩天青色合领四片比甲,同色的腰封和青玉腰带,绣了道家真言的半臂紧袖,下身是深青色裤子和同色的缎面长靴,整体干练爽利,而且习武方便。
长白观收徒严谨,现如今整个长白观才刚刚过百人,而和舒槿画差不多年龄的,也才十八人,其中女孩子,就只有一个,是舒槿画的小师姐。
而就这百人的长白观,上至已经过百岁的闭关长老,下至如同舒槿画等进观不久的年轻弟子,却都是武艺过人。而长白观的道袍,也是非常适合习武之人的。
初雪和初秋现在穿的,也是同样的道袍。
初秋收起来襦裙,拿出刚刚叠整齐的道袍,服侍舒槿画穿好,又把长发简单束起,只简单涂抹了些湿润肤质的香膏,三人就向道观正中的朝云殿而去。
三人刚刚走到朝云殿的廊下,就已经听见殿内传出了尖利的声音:“小师傅,你也知道,我们大学士每天要忙于朝政,好不容易得空,让奴婢来接四小姐回去,可四小姐让奴婢等了近半个时辰了!要是耽误了回泰安城,奴婢可担待不起!”
舒槿画听了想笑,刚刚初秋回去已经和她说了今日前来的人只是舒府内院的一个管事婆子,说的明白点儿,也不过就是管理几个丫鬟仆役的人,仍然逃不了是奴才的命。可听这语气,却一点儿没有身为奴才的意识啊。
舒槿画缓步走入大殿,高高束起的头发轻随身形而摆动,双手背于身后,已经十六岁的人,身量已经长开,整个人精神抖擞,一点儿没有女儿家的扭捏。
正在与周